孙子大礼的份上,我真情地调料他,他十分受用,精神状态特别的好。一次他跟我说,想跟家里的老太婆离婚,我不让地劝阻,说她在台湾,又影响不了我们,应该让她在家有个尊严。
他说我通情达理,那知道我的想法,一旦让我放弃编外老公,岂不是让“神器”荒废?反而是没有“一纸约束”,他会更在乎我。
我不是对他不忠,而是特需要这样的生活,更需要天然护肤液,青春虽已不在,但生理的需求特别的强力,所以必须要有嫩白润滑的肌肤来展示。
我希望他的老婆能长寿,可事与愿违的是,这种生活持续到第五年,他老婆得重病离世了。
他回去办理完丧事回来,跟我商量的第一件事要办结婚登记证。
我说孩子已默认,还要那张破纸干啥?他说默认不等于承认,应该给孩子有个正式的交代。
我心里想的是做大众老婆,单他一个瘦老头是远远满足不了,就时时不肯答应,直到老头诱惑说买幢别墅送给我,若不登记领结婚证,别墅会名不正,言不顺,而作为法定夫妻,也可以证明我的身份,也能扫除一些的风言风语。
我觉得他说得在情在理,就跟他去办了结婚登记,他还想办婚礼,我调侃说都这把年纪了别让人看笑话,他就不再坚持。
成了郑雄的合法妻子后,编外老公们心里很不是滋味,特别是刘国民,他埋怨我为什么要跟郑雄领结婚证,我戏谑说:“如果让你离了跟我结婚,我给你带绿帽子,你受得了吗?”
刘国民哑了,就腆着脸要求,藕断丝不能断。
刘国民这要求似乎也提醒了我,其他的编外老公怎么想?我也怕跟他们的情丝真正断了,“神器”的特有生理和精神不能得到充实。
我觉得这个问题一定得妥善处理好,便当回事地问郑雄:“老郑,你是否对我要管得很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