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在乎他给多少钱,让他保证不能泄漏诊费,他恢复后,给我深深地鞠了躬。
有钱人给付的诊费大多超过五万,并经常来“复诊”,我的“复诊”费是一千,他们出手很大方,都多给。
跟深圳的境况一样,“病人”治一个少一个,一年后,小G和小Q竟接不到求医电话。
我也有心理准备地料到会有这一天,便一开始就同意他们前来“复诊”,大多是有钱人,几乎是隔三差五地来“复诊”。
扫黄的力度越来越大,一天,那个民警过来对我说:“这次上面下令的扫黄运动范围比较广,当然主要还是针对是酒吧、发廊、浴室、KTU等场所,是地毯式地追查,你这里应该不会冲击,但还是要注意一点,万一有行动,我会及时地通知你。”
我不敢冒险,再说,这次的“行医”共创收了800多万,算是扭亏为盈。
我想,这“办事处”虽然是居民小区,万一哪个恢复者在别的场合被抓了,把我这场所供出来就不好说了,毕竟没有行医资质。如果不是因为儿子欠的赌债,我也不会重操旧业,再说那民警级别也不高,对行动的信息不一定能全部得知,万一来不及通知地受到冲击,那我这个脸面就丢光了。
虽然我的名声不好听,但被冲击到了是一个极为不光彩的事,家人和亲戚都会无脸面,反正钱已赚回来了,就决定不再冒这个险了,于是就让刘国民他们退了“办事处”。
我人不但撤离,还把手机号码给换了,再一次跟客人们玩失踪,这我也无须内疚,他们找不到我可以找别的女人,而我有众多老公,生理不愁不充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