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左右,李总来电告诉我宾馆所在地,小Q就送了我过去。
当我推进房门,见了他返身就退,他一改之前所谓的正人君子,焦急得一把拽住我,央求说:“神医,怨我有眼无珠,您就发发慈悲地救救我。”
我板着脸说:“我不知道是你,若知道就决不答应,你有你所谓的原则,我也有我做人的底线。我儿子的赌债我会借钱来还清的,你开除他,他也不会找不到工作,你放手吧!我不治不讲情理、落井下石的人。”
他哪肯放,诅丧地哀求:“您指责得对,这是我不讲情理的错,请您大人有大量,您儿子我决不开除,虽然总裁也知道这件事,但我会竭力请求,并能妥善处理好的。至于赌债只能请你谅解,因公司是集体的,我没有这个能力和财力来解决。神医,真的求您行行好,这一年来我真的很痛苦,脸上装得挺体面,心里是极为悲哀。”
见他一副哀求的表情,我心软了,觉得假戏不能继续真做下去,再说在走道里扯扯拉拉的也不成体统,就不再挣脱地走了进去。
他如获救星,赶紧关紧房门,窘迫得话不知该怎么说,就一副讨好的表情。我心里在想,真是蜡烛不点不亮,就当回事地问他病因,他如实告诉我,一次跟霸道女总裁云雨,总裁有点不满意,就责备起来,这一责备,他惊恐地越来越力不从心了,导致总裁恼怒地一把推开他,大骂他是个废物,此后就落下这暗疾。
我听完后,就给他“看诊”,觉得他很有资本,也难怪总裁会稀罕,就他的这个病状,我无须费神能让他雄风再起,但想到他之前的不近人情,心里没有一点好感,就用眼睛来谴责。
他对视一下就避开,低着头自责说:“那天你单独来,你的风姿看得我心里痒痒的,已经那样了,就装正人君子。神医,我觉得这是一个严重的误会,请您原谅我,也请您诊断一下,我这病是不是很严重?”
我“诊断”一番后,故意地皱眉说:“你这问题有点严重。”
他急切地问:“医治起来是不是有点困难?”
我说:“看在你不开除我儿子的份上,我尽力而为吧!”
在“医治”过程中,想到小G他们提醒,让他必须保证把我儿子的妥善处理好,就没有真正发力。
二十分钟后,让他起来自己检查一下,有没有转好的感觉,他自检了一番,高兴地说:“有点活力了。”
我装着搞不懂地说:“这不应该呀!上一次的那个‘病人’,经我这一时间的‘治疗’,就很快地恢复起来,看来我儿子是没希望了。”
他急切地说:“我相信你能把我看好,就是看不好,我也会把你儿子留住的。”
我也不好过分地戏弄,就勉为其难说:“那我再努力一下,你必须要认真地配合我的‘医治’。”
他听话地继续配合,我就不再作难地认真指导,觉得差不多了就让他发挥,因为时间很短,他的神色有点不如意。
我没有跟他说明其中的奥秘,只安慰说:“这事不能急,得慢慢来。”
于是跟他聊谈起来,问他夫妻的房事,尽管戳到他的隐痛,他也诚实告诉我,在女总裁的淫威下产生了性障碍,想在妻子那儿调理克服,因为力不从心,妻子不但不配合调理,反而厌恶地拿话损他,后来干脆红杏出墙地给他戴绿帽子,可他没有底气地去谴责,又难以启口地羞于看医生,只是暗底里问医求药,让假郎中骗了不少钱,还是没有一点疗效。
而后感激说:“谢谢你不落井下石地帮我,用这独特方式治理,让我很快地有了质的变化。”
我还是故意地说:“你的病是有点重,一般的人恢复了会持续十分钟以上。”
他紧张地问:“我能恢复到这个程度吗?”
我就吊他胃口:“让我休息一下,再琢磨琢磨。”
他恳求说:“请您一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