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一起。”
我阻止说:“你不能对不起你的妻子,我就是不走也不同意你跟妻子离婚,我们只能算是有缘人,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为了儿子我必须回去。”
罗健不再坚持:“那我除了祝福还是祝福,希望你心里一直有我这个人。”
因我要离开,他就陪着去中介挂牌,根据行情我开了800万,中介领来买主,讨价还价至780万成交。
办好了房产过户手续,拿到钱,罗健就送我去机场,分别的那一刻,两人都泪流满面。
到了家乡,我就注销了手机号,不得不跟“朋友们”玩起了失踪。
住到了县城的新房了,我算是避开了不愿面对故地的人。白天忙着打理收拾房间,为儿子筹办结婚事宜,倒也不觉得什么?之前我一直是裸睡,回到家后自然要穿睡衣,可躺着怎么也不舒适,便把睡衣脱了,人舒服了但还是无法入睡,因为生理的需求就阵阵袭来,这痛苦的感觉犹如从天堂跌入了地狱。
性欲对我来说已如同吃饭,不会撑死只会饿死,中断两三天能受得了,天天“不吃”岂不要“饿死”?若不跟儿子儿媳同在一屋住,我真想···我有点后悔让儿子把房子买大了,否则自己另买一套,不管怎么说,至少不能让“神器”荒废呀!另买房的钱不是没有,怎么跟儿子解释呢?
长夜难熬啊!我只能跟罗健通话聊天,直聊到困极了才睡过去,人的精神状态不好,内分泌也就混乱了。
强打起精神给儿子筹备婚礼,在首饰店门口偶遇了林子龙,他见了我眼睛猛地一亮,两人交谈了一会,分别时互相留了手机号码。
晚上,小俩口出门逛街,我冲洗后紧锁房门躺在床上,脑海里想着林子龙白天见面那神色,觉得有戏,就打电话过去。
林子龙接了电话,开口就赞美我的风韵,我笑着有意跟他聊些旧情话,气氛浓郁时就直言不讳地说:“我对你之前的爱慕一直很过意不去,如果你还对我有好感,我很想补偿你,以表我对你当年爱慕的谢意。”
林子龙在电话里沉默一阵后说有心无为了,我知道他放不开在搪塞,虎狼的年龄能有心无为?但我能奈何?有意想种花,最佳的人选情不开,茫茫人海去找谁?再无目标地煎熬下去,我有可能会发疯。
晚上为排遣孤独只能跟罗健电话聊天,白天必须上街给儿子筹备婚礼用品。
也许是老天爷眷顾我,次日在服装商场听得有人叫我,在我怔怔地望着叫我那人时,他自报家门说是刘国民,我很惊讶,没想到高中时瘦小的他如今已人高马大,可脸蛋还是不敢苟同。
他寒暄几句后就跟我要了手机号码,并拨号证实,当晚他就打电话进来,话语一改白天的口吻:“许彩芳,你的风姿太让我惊讶了,脸蛋嫩得像姑娘,身材既丰满又性感,胜过少妇,让我的身体马上起了化学反应,老同学,能让我对你深入了解一下吗?”
听着这极其挑逗的言语,我立马来了精神,真是谢天谢地,能解我饥渴的竟是极为有安全感的同学,可就不知道他是真还是假,就试探地刺激过去:“如果你强悍、威猛,我可以考虑。”
刘国民来劲了:“你试试就知道。”
我哪还再等待时间:“你若有胆量就来接我,我们一见高低。”
刘国民让我立即下楼,说在小区门口等候,我为了弥补这几天的空虚,就跟儿子他们说去同学家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