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在别人面前怎么评价你这个父亲?”
如果是前妻这么责问,季皓白会说没有婚姻关系,可女儿还没有断了父女关系,他不能跟女儿闹别扭,只得问:“你让我怎么做?”
女儿很坚决地说:“请她离开你,如果你开不了口,那我去请她离开。”
女儿的干预让他这个当父亲的沉默了。
“你怎么做?”庄欢龙问。
季皓白为了不伤女儿的心,只得如实地跟少妇交底,少妇不提任何要求,流着泪答应了,她越这么善解人意他就越心痛,拿出一万元钱给她。
少妇说:“我不图钱,就图你人好。”
季皓白就说:“我知道你吃得了苦,但不能让这孩子跟着吃苦,我们相好一场,这钱你一定得拿着,我还是那句话,有难处找我。”
少妇临走只说了一句:“好好照顾自己。”
季皓白目送娘俩离开,心里有说不出的痛。
庄欢龙说:“你也只能忍痛割爱,这么做也是为了女儿,相信女儿会敬重你的。”
季皓白点头说:“女儿得知我赶走了少妇很高兴,每天一个电话地关心我,可难以抚平我心灵的伤痛,想着那少妇的知冷知暖,我竟无法自拔,这挥不去的思念渐渐地病倒了。女儿听到我回话的声音有气无力,娘俩就着急地赶来,见我烧得厉害,赶紧把我送进了医院。住院三天,虽然烧退了,但心病还是无法治愈,回到家里的我还是精神不振。前妻听从女儿的关照要守护照顾,我不理不睬地逼她回去。”
“你为何这么地弃情?”庄欢龙不解问。
季皓白坦白说:“是她让女儿搅了我的好事,我能领她情?不赶她走,我的心情就更不好。”
“你女儿知道吗?”庄欢龙问。
季皓白的女儿知道后,不放心地来了,她的一句话让他有所原谅。
女儿流着泪说:“爸,对不起,我光考虑自己的感受,忽视了您的感受,要不是妈跟我指点,我还顾着自己的感受。现在只希望您早点振作起来,我不再干涉您的生活了,只要您还认我这个女儿就行。”
女儿这么一说,季皓白反而觉得有点愧疚,就对她说:“事情已经过去了,你放心,爸爸会照顾好自己的。”
父女俩就彻底交换了心。
既然女儿不再干涉父亲的私生活,季皓白又想到了那少妇,可她家没有电话,他就打朋友的电话,想让他转告一下,可朋友说,她回安徽老家了。
季皓白如当头泼了一盆冷水,命运为什么这么作弄人呢?他不甘心,让朋友打听了她老家的地址,去安徽找她。
“找到了吗?”庄欢龙问。
季皓白坦率地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怎会找不到?她那里的生活跟我们这里完全不是一个档次,起先她不肯回,说公婆已经有所觉察。我就出主意说,那就不生活在一起,回去对公婆说去找工作,白天跟我在一起,晚上回自己家,每个月给公婆点钱,他们定会把孩子照看得好好的,她接受了我的建议就回来了。”
季皓白又回到了原先有滋有味的生活。她公婆也信以为真,因为她每天准时下班,且每个星期天她休息在家,每个月也缴了所谓的部分工资。
而季皓白生活里有了她,就很少出门,她每天来把菜买了过来,把家又打扫得干干净净,两人吃吃喝喝尽心地欢乐,直到三年后她丈夫刑满释放,两人才结束这层关系。
这三年,季皓白只每月付给她工资,账细算下来,如果按他之前无节制地生活,早把积蓄用完了,可跟她生活在一起还省了许多钱,话虽然上不了台面,但实实在在地让他改变了自律的生活方式。
“跟少妇结束了关系,你是不是又无节制地放纵自己了?”庄欢龙又问。
季皓白摇摇头:“没有,人得讲究良心,我的心结还是前妻让女儿来打开的,而我后来跟那少妇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