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菊妹就一个劲地谴责:“既然对我有意思,为什么要失去理智地冲动伤人?”
阿憨解释说:“我也不想冲动,是那家伙的污辱的话说得实在难听,说我打新娘子的主意才打抱不平的,你也知道我的脾气,哪受得了?就恼怒地一拳打了过去,哪想到把他的眼睛打瞎了。”
“在监狱里我很后悔自己的冲动,爱慕你却不能如愿地入赘你家,犯法了就配不上你,出狱也无脸面对你,本不想回来,但父亲为我而气死,我不能不对他作深深的愧疚。感激你前来宽劝,可你已经结了婚,再说你家当晚就吵闹,我何必多呆地徒增伤感。要说对老家有牵挂人的话,那就是你,只是心里默默为你祝福。我是不愿回来面对老家的人,唯独把你藏在心里,随着岁月的流逝,孩子的长大,老家的其他人都淡忘,可你没法淡忘。”
“在高尔夫娱乐场见到你后,埋藏在心里的情感又触动了,不管你的变化多大,在我眼里还是朦胧的眷恋情,而你还是跟当初那样让我心动。考虑到你传统的思想意识,也深知你老公是个醋坛子,就是有你的手机号码,也不敢贸然地打电话给你,就怕你们夫妻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你老公一走,我首先想到你心里的痛苦,想到你的孤独和情感的空虚,所以让你出来散散心,也让我对你的思念当面倾诉···”
两人忘情地聊谈,直到女同事回来。
张秀兰没有敏感地问及有没有聊出情感的火花,只能含蓄地说:“那这次的旅游,是你人生最快乐的时光。”
金菊妹说:“是的,心情好了,旅游也有兴致了,这大草原的风光真是非常的美,广阔无垠、蓝天白云,让我觉得世界之大,祖国的大好河山真是美丽。”
“那你此后是不是常跟阿憨他们一起出去旅游?”张秀兰追问。
金菊妹摇摇头说:“那次旅游引来了村里人的问长问短,他们问我跟什么人一起出去的,我只是说亲家他们组织的,毕竟是扯谎,也怕引起怀疑就不再接受阿憨的相邀,只是夜深寂寞时跟他在电话里聊谈。”
“你们就没有聊些敏感的话题?”张秀兰狡黠地问。
金菊妹不回避:“在电话里我们确实聊过,我曾好奇地旁敲侧击说有钱的老板都有情人,问他有没有?阿憨坦诚没有,他虽有钱,但为人坚守着道德底线,没有做过对不起妻子的事,他说他经商赚钱的本事是岳父一手带出来的,人得知恩图报,再说他的妻子也很贤惠。”
“而后他反过来关切了我的生理,因为他体会了老婆的性欲,让我再找个伴。他这么地体贴关心,让我心里很温暖,觉得他是我精神支柱,慢慢地也就不再忌讳地什么话都聊,甚至聊到了生理的需求,我也不顾忌地说开了,他就劝我,既然已单身,不要封闭自己地压抑生理。他对我很在乎,为了省我话费,我去电给他,他都会摁掉地打过来,他是真正地关爱我,只要没事处理,每晚八点以后准会来电,就这样,我们在电话里什么话都聊,让我在睡前没了寂寞。”
张秀兰觉得金菊妹和阿憨是一对无话不说的异性知己。由于金菊妹放不开,再加上特定的缘故,让阿憨不敢贸然回到故地,否则两人的情感肯定会产生火花。便打趣说:“这阿憨还真是个正人君子,那我问你,你每晚不忌讳地跟他聊话,心里对他是不是有好感?”
金菊妹红着脸点点头:“他这么在乎我,我对他确实有好感,这个好感基于小时候情份和单身后他对我的关爱,也只停留在跟他说话聊天,他也说了得对得起妻子。我很羡慕他的妻子,有阿憨这么个好丈夫,可她没有好的福气,大陆游客在台湾的那场震惊国内的车祸,他妻子也在其中。这让阿憨悲痛万分,在那个时间段,我反过来经常打电话安慰他,帮他慢慢地进出了伤妻之痛。”
“我也不瞒你了,阿憨失去妻子后,他在电话里诉苦,没有了夫妻生活,他难以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