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芳算是真正地敞开了心扉,可潘素珍心里升起了一股厌恶之火,先前的感恩随演变成了憎恨。认为自己的倒霉都是叶芳造成的,若是叶芳不主动帮着牵线,她是不会跟何进谈恋爱的;如果叶芳不用身子帮何进消除暗疾,她也有理由跟何进分开。这么偏极地一想,叶芳先前的做法不是成人之美,而是“祸水东引”,否则她现在的人生就不会这么憋屈,奶奶的历史不再讲究,自己的人生也许有更美好的一面。
恼怒之下的她还算有点理智,若不冷静地翻脸谴责,理由肯定不足,自己也是咎由自取,只是暗暗决定,以后不再理睬这个过房嫂子。
命运难违成了潘素珍心里的最大的痛,此后她只相信自己,不再相信任何的人与事。不再正确对待人生的她,性格慢慢地扭曲了起来,在家里动不动就发脾气,公婆年纪大,又都是懦弱人,儿子削官为民倒不在乎,在乎儿媳不要离开这个家,所以对儿媳的不敬和谩骂只得忍气吞声。
可潘素珍还不解恨,还折磨起何进来,不但让他在家里没有话语权,而且在房事方面对其进行无尽的凌辱,导致他出现性恐惧,就是暗疾再患也认命。
何进原本就是个憨厚淳朴的人,对妻子的凌辱也不计较,这种遭罪的夫妻生活不过也罢。他惹不起就选择躲得起,好在大队建筑队的工程经常在外面做,为了尽量不遭受潘素珍的羞辱,他就主动要求留下值班。这样,既可以不面对潘素珍,又可以挣点值班钱,为了儿子和父母,也为了这个家庭不散,人再不济,脸面还是要的。
潘素珍的想法跟何进截然相反,若不是为了儿子,她一定跟何进离婚,有了儿子再离,成了二婚也嫁不到理想的另一半。
让她心里极为懊恼的是,如果坚持晚婚,她就有可能不跟何进结婚,这个坏的结果得归结于叶芳,何进是受她蛊惑,才不再坚持晚婚。每每想到她那言传身教的肮脏行为,潘素珍就气不打一处出,觉得对叶芳不予以报复难消心中的恶气。气从肝中来,恶向胆边生,她想好了最具杀伤力的报复,那就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叶芳蛊惑身教何进,那她就去勾引她的老公。
潘素珍出嫁后,跟叶芳就不是一个生产队,可两个村子离得也不远,步行也就十来分钟,本来不想跟叶芳走近,但为了报复,就跟叶芳再次走近,目的就要勾引她老公。
一晚叶芳在娘家,她直接挑逗过房哥哥,过房哥哥哪经不起姿色极佳的过房妹妹的诱惑,立即沦陷在潘素珍的报复旋涡中,从此,两人不是她来,就是他往,毕竟是不光彩的事,幽会彼此也比较隐秘。
叶芳全然不知潘素珍会报复,为人和善的她也不会猜测去怀疑,何况双方有着亲戚关系。她在大队虽没了职务,但她正确对待人生,思想仍然积极向上,田里的重活累活抢着干,年底生产队班子调整,让社员们推荐她当了生产队妇女队长。
潘素珍报复叶芳成了瘾,如果说叶芳是给何进排忧解难,那么潘素珍跟过房哥哥是彻底地勾搭成奸,因为何进很少回来,回来也只是看望一下父母和儿子,晚上又回工地值班,她自然让过房哥哥前来,尽管是报复,但也羞于面对叶芳,就让过房哥哥隔三差五地来。
哪料想,有一晚儿子突然闹肚子,婆婆不得己前去急切敲门,结果门的四不灵锁没上锁地敲推开了,撞见了两人在床上的丑事,潘素珍窘了,如果房门紧锁,她还能应变,这是自己疏忽大意了。
刚开始时,她都是把锁得死死的,怕儿子串门让公婆察觉,然她的担心是多余了,公婆很怕她,跟何进一样的避她,每晚早早地领走孙子,时间一长,让她觉得很安全,每次关门也就不在乎房门的四不灵锁是不是真正锁上,不料这次没锁上,让婆婆捉奸在床。
好在这丢人的窘境因儿子急病而冲散,过房哥哥将功赎罪地抱起孩子急送卫生院。
事后的潘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