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能忘恩负义。”
事实也确实如此,张秀兰虽照看孩子走不开,但老板娘们一直保持着联系,她们出游的还是相邀她,张秀兰已经失陪了几次,并再三表态有空了一定补上,人得讲信用,她不能言而无信。
徐倩认为这不是理由:“孩子由我公婆接送照看,你尽管去还老板娘们的情。”
张秀兰就耐心地说了跟亲家住在一起的诸多不便,心里也颇有不适,生活方面的一些琐事会出现尴尬的场面。
徐倩理解地同意了。
张秀兰回到集资房,生活自由后,就邀请或陪同了老板娘们外出旅游,后来这些老板娘们都升级当上奶奶,出游也就凑合不了,她们的旅游团体逐渐解散。
亲家的配置落成了,外甥上小学了,不用张秀兰再帮着操,她没事的时候就走走娘家路。让她欣慰的是,父母还健在,身体很硬朗,这对路遇奇缘结成的夫妻,一直相濡以沫,十分地恩爱。可公婆就没有父母那么好的命,自白发送了黑发的儿子后,就伤心过度地一撅不振,尽管张秀兰挣钱还了债,也很孝顺,但二老没能撑过十年,就先后离世。
村里的老楼房去年动迁后,张秀兰把配置的房产都落实在女儿和外孙子名下。
徐倩为尽孝,建议母亲把早先买的集资房卖了或租掉,张秀兰没同意。她对女儿说:“我得陪着你苦命的爸。”
徐倩只能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