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
李光明马上表态：“什么东西？您说，我一定给。”
钱小娟笑着说：“你的心，愿意给吗？”
“愿给！您让我用什么方式表示？”李光明莫名地问。
“简单，但你不一定同意。”钱小娟故弄玄虚。
“那你说说看。”李光明有点心虚。
“愿意听我话吗？”钱小娟看着他的眼睛，补充说：“不要勉强，就是不愿意我会照样疼着你。”
李光明沉思一会后，回答说：“我愿意，但只听你一个人的话。”
钱小娟进言的目的达到了，没有再进言。她认为，空洞的做人道理，对已扭曲了心灵的李光明来说是听不进去的，让他听话的理由一定要充足，火候一定把握好。她虽无声地陪着，但肢体动作做得很到位，她用手像哄小孩方式轻轻地拍打着他的肩膀，随着夜深，见李光明慢慢闭上眼，不一会儿打起呼噜，她便在躺椅上闭上了眼睛。
也许受的是外伤，体质健壮的李光明过了一夜后，觉得没什么不舒适，就要求出院。
钱小娟没当场劝阻，她让医生来查看，医生观察一番后，说在家里疗养也可以。
钱小娟就帮着结账办理出院手续，扶着李光明走出医院招手出租车，在车上通知李仕忠夫妇。
丈夫对钱小娟的这一举动颇有微词，钱小娟这才把老同学的重托说了出来，并诠释：“不要说李仕忠有求，就他儿子为小店教训了周正那家伙，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感激他。”
丈夫没话了，随妻子的心愿说：“但愿他能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