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分别时,刘国民请她下次再编个事由来市区,可杨雅静说:“国民啊!这次能来我是借了小姊妹来信的缘由,不是我不体谅你,实话跟你说吧!在市区也不会有下一次,因为我出来总得有足够的理由,否则根强要起疑心。我能延长一天,也是在乎这次的机会,你应该彻底地心满意足了,就不要再想有下次了,如果传出绯闻,我肯定无脸活在这个世上。”
杨雅静的话说到这个份上,刘国民觉得自己太自私了,只得尊重她。
刘国民是不再有非分之想,可半年后的一天,刘国民觉得身体不适,脑门发烫,心想,一定自己昨晚在办公室纵欲后沉睡着了凉,就让助理打电话给杨雅静,让她到厂里来帮他吊滴。
杨雅静觉得刘国民又在耍计谋,就在电话里强调,让患者到医务站来。刘国民苦笑,也心知肚明,这是说谎的报应,只得让人用车送医务站,杨雅静发现刘国民真的感冒,心疼地帮他吊滴,并陪着没有离开。
以后的几年里,刘国民虽是她家的常客,但也只能充当正人君子,期间他租借了汪慧的房子,幽会绝对安全,他多次相邀,可杨雅静就不为所动,他不得不放弃这幻想。
刘国民为了体面地接任厂长,想了个两全齐美的主意,让许根强把周正根推荐到乡镇企业任职,可许根强推荐后可时时得不到明确的答复,让刘国民心里真不是个滋味,为了求得两全齐美交接,他灵感一闪地想到了杨雅静,便在电话里请她出面。
李雅静虽不给刘国民幽会的机会,但对他当厂长一事极为上心,也一口答应了刘国民的恳求,专程去老家伙那儿,依着他时说了这了这事,老将出面后,成功地把周正根推荐到镇办企业。
刘国民如愿上位厂长,对杨雅静付出,感激中带有内疚,也就彻底地尊重了她。
刘国民的成就在全镇有了名望后,决定摆脱许根强的权威,他就让杨雅静去跟那老家伙进言,于是,许根强调往镇工业公司任副总经理。
城镇建设的崛起,政府让拉丝厂出资配合,而又把剩下底层门面和几套住宅让拉丝厂承接。刘国民就出租门面房,把住宅房改成了接待客户的招待所。有了这避人耳目的场所,他就对杨雅静动起了心思,他本想再次装病骗她“出诊”来“吊滴”,但想到上次的欺骗,她一定会让他前往医务站治疗,就如何让她再次自投罗网,他又动起了脑筋,最后竟让他想到了一个极好的主意。
为了不受人打扰,刘国民处理好一切事宜后,就给医务站打电话,请杨雅静接听,在电话里告诉她,一个大客户有点发烧,让她来招待所吊滴。
杨雅静信以为真地背着药箱来了,敲门进了招待所,见里面只刘国民一人,她又知上当,就很生气地谴责:“国民,你这是什么意思?”
“还不是想你想疯了,之前没有安全的场所,让我抑制了六年多,这次骗你是我的不对,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刘国民嬉皮笑脸地说完想上前拥抱。
杨雅静一把推开生气地说:“我之前给你机会,是为了报答,考虑到前二次你没满足,所以第三次是让你彻底地尽兴,你不能太自私。再说现在你在厂里有许多相好,已不存在生理方面的痛苦,为什么还不考虑我的感受?”
刘国民虽不敢轻浮,但还是厚着脸皮说:“厂里的相好是有几个,可她们让我感受不到你那独特韵味,因为你不给我机会,也就不敢痴心妄想,这六年多时间里,每当单独面对你,血液就沸腾,若不是尊重你强行克制的话,非得把你溶化了,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个场所,你就让我再体味一次吧!”
杨雅静强硬地说:“在市区临别时我对你说过,不要再枉费心机,一旦传出绯闻,我就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你的那些相好不在乎脸面,可我在乎,也决不能让人猜疑,哪怕是一丁点。”
刘国民失望了,委屈地说:“难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