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光。不过他之前送协作单位时给我家留一份,后来就没了。”
杨雅静嗔怒了:“你这是太冤枉他了,你知不知道这两年来我一直买好菜给你吃?黄鳝、甲鱼啥的营养菜每周都烧,你也不想想,之前你有这么的精力充沛吗?”
许根强尴尬地说:“我以为你也有这种需求。”
杨雅静生气地谴责道:“需求你个头,我是个败家婆吗?让你吃得大白天也憋不住扒我裤子。这些费用都是国民让我开了发票给报的,他还关照我不要对你说,你不提这茬,我还真不想说,可见国民对你多么感恩,而你对他竟耍起了小心眼。”
许根强这下有点自责了:“我真是冤枉了他,那你为什么不早点说?否则我当场答应他的要求。”
杨雅静白眼说:“一是国民重情关照不让我说,他想在暗底里感恩你,足以看出他的人品。二是我也想看看你是不是真正地关心他?你倒好,他给你争了脸面,你竟一点也不感激他。要是没有他的努力,你在乡里会这么神气?你以为我舍得花钱?让你每晚兽性大发?我还真怀疑在我的经期,你每晚很晚回来是不是去搞别的女人?”
许根强涨红着脸说:“村里有哪个女人长得有你好看?”
杨雅静不放过地责问:“那你的脸为什么红了?哼!我现在想起来了,有几晚你一回来就呼呼地睡了过去,肯定是去捅别的女人了。我还不了解你,精虫不放出来,你能一下子就睡死过去?”
许根强让妻子给说破了,哪敢承认?他很机智,羞愧地圆谎:“还不是你说我有点不近人情,让我觉得对不住国民脸才发烫嘛!所以我决定知错就改,答应让他当副厂长。”
杨雅静本想抓住这个他的茬不放,又想想自己也红杏出墙一次,再说刘国民交代的任务要完成好,就不再追究地问:“你不是说还要村委会讨论研究吗?还要去做厂长的思想工作吗?”
许根强霸道说:“这是走过场嘛!还不是我说了算。”
杨雅静见他松口又补了一句:“这可不是我替国民说话,我也懒得参与你的什么内政。”
许根强亲着她脸说:“当然不是,你真是我的好老婆,还是个好参谋。”
杨雅静白眼说:“我看不出来你这是在讨好我,让我再买好东西,补得你日夜不分地发泄。”
许根强来劲了:“这个自然,还是老婆懂我,你看,今晚我发挥得特别超常嘛!”
杨雅静心里暗骂:超常个屁,但她不能埋怨出来,就闭上眼睛任他折腾。
事后,许根强为了弥补对刘国民的歉疚,就请客约他,并让妻子回来烧菜,不料酒菜吃到一半,广播喇叭通知紧急会议,许根强为了菜款的报销就让妻子作陪。当许根强推着自行车开门出去,刘国民觉得是天赐良机,喝了酒让他精虫上脑地手不老实起来:“这广播通知真帮我大忙了。”
杨雅静本想阻止,但还是不忍地说:“你可以这样,不能得寸进尺。”
刘国民苦着脸说:“你真的就给我一次机会?”
杨雅静认真地说:“不是我只给你一次机会,而是绝对没有机会,你也看到了,我婆婆刚才还在。”
刘国民认为她在恐吓:“她不是端了碗菜走了嘛!不会马上再来好吧!”
杨雅静提醒说:“这你可不了解了,你以为根强会不在意我俩单独在一起?他精着呢!之前你单独来,也不是没看到我婆婆会时不时地抱着孩子过来?她虽对你很客气,但她不还是替儿子防着监视着你。”
刘国民不甘心:“你一点不怀念我给你的那种快乐感?时间可以缩短嘛!”
杨雅静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哪会不想,甚至在根强身上寻求这种感觉,尽管失望,也不敢约你。国民啊!我不是狠心,实在是丢不起这张脸哪!”
刘国民困惑地说:“这样我以后也不敢常来,否则见了你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