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亲了过来。
许意晚忍不住推开说了句,“我好像还没开始诱惑吧?”
“嗯,所以我失败了,”他抵着她的额头,“也不急于一时。”
符纸一张张落下,被湖水浸湿,照明的效果也就消失了。
她,好像被套路了?
她第一次感觉到累,想逃又逃不开。
面容俊秀的男人额头上也沾了汗水,看得出来不平静。
温柔的吻落在她鼻尖上,他整个人也柔和了不少。
——
许意晚姿态轻松地倚在亭柱那看书,周围的帷幔已然撩起。
林惑坐在一旁,原本束着的头发过了一夜后已然散开,凌厉的郎君此刻瞧着倒是多了几分慵懒邪性。
所以肯定不是个正经道士吧?
“……我的衣服。”
他指了指被她雪白的玉足压在下边的窄衣,示意她挪开一下。
许意晚调皮地笑了下,没有挪开,反而把另一只脚也压了上去。
林惑眯了眯眼睛,反手捏住她精致的脚踝,欺身而上。
“还不够吗?”
“……够了够了。”
远处忽然传来了细微的动静,许意晚和林惑同时瞥过去。
当然,林惑不忘把另一件宽大的衣袍撩起来披在她身上。
他冷冷道:“出来。”
许意晚轻轻啊了声,好像是她家小兰笙。
兰笙从湖边那丛草里冒出来,昨夜她被这个“书生”制住了,动弹不得,现在才过来。
她弱弱地喊了声:“姐姐……”
后面还有半句“你怎么和这书生搞在一起了?”说不出来,只在心中疑惑。
许意晚对于现状也不发愁,笑吟吟地指着旁边的林惑对兰笙说:“看!这是你的姐夫。”
林惑显然默认了这个称呼,目光跟着看向兰笙,似乎是在等她礼貌地喊一句。
兰笙瞬间睁大了眼睛,为什么一夜过去她就忽然多了个姐夫?
姐姐不是说让她把这书生吓走嘛?
兰笙看看林惑又看看许意晚,许意晚点了点头,她只好弱弱地喊了声“姐夫”。
林惑嗯了声,真的履行了姐夫的职责,对兰笙的道行进行点评,“你身上的鬼气太虚,若不是有这座山的庇护,恐怕早已消散。”
“此后你需在每日子时照月打坐,以月之阴锻炼自身……”省略长篇大论。
许意晚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睛睡觉。
兰笙:“……”她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