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只不过是无用功。
这一次他以自己作饵,若是君厌非不接的话,恐怕再也没有人追随了。
而他也不会让意外发生。
淮州的百姓……
酉月出现,将一包药粉奉上,“这个就是他们用的药,他们在百姓们喝的井水当中撒了这种药。”
“刚开始会出现皮肤痒,慢慢地起水泡,然后开始溃烂……”
酉月早早就来了淮州,暗中探查情况。
君厌声听完问了句:“解药呢?”
酉月:“属下让戌月去药王谷让人研制解药了,他传信说明日到。”
君厌声点了点头,“可。”
时机也好。
就看明日皇兄敢不敢过来对峙了。
若是此次还逃,怕是一点威信都没有了。
酉月起身要撤,忽而摸出一枚飞镖射向门外,又一人被解决。
君厌声神色也没有什么变化,注意仍在棋子上面。
直到许意晚沐浴更衣过来,他脸上的神色才有所动容。
虽然是有些无奈,“怎么洗头发了?”
怪不得这么久才过来。
许意晚无辜,“玩水的时候淋湿了,所以干脆洗了。”
就是头发太多,洗了好久。
君厌声将人拉到腿上坐着,又捏了捏她的鼻尖,“确定不是故意的?”
“才没有。”
她张嘴咬了下他的下颌,张牙舞爪的,“哥哥不可以乱冤枉人!”
他举手投降,笑道:“是哥哥的错。”
她哼了声,“那我就原谅哥哥了,哥哥帮我擦头发。”
现在的头发也比以前麻烦,她之前在宫中都是让宫女绞干的,路上有时是卯月过来帮忙,或者君厌声帮她。
“好。”
君厌声一边帮她弄头发一边问她:“回宫之后就昭告如何?”
许意晚侧了下脑袋看他,“我爹爹怕是要哭倒在宫门前了。”
君厌声的额头轻轻磕了下她的额头,“无妨,我再送些东西到梁王府上。”
许意晚眨了眨眼,“我觉得他会哭得更大声。”
君厌声也笑,“王府的管家会安慰他的。”
她一想,嗯,也许。
若是此时的谈话被辛苦谋划的君厌非知晓,怕是要心塞了,他那么辛苦地策划,结果君厌声居然在谈情说爱,一点面子都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