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些器法对他完全没有用。
该隐本想直接捏死罗山,但罗山留了保命的咒法,完全隐蔽了自身气息。
若真要寻,该隐自然可以寻到。
只是他昏昏欲睡,便懒得分出心思了,况且罗山当时被他斩去了半身血脉……
他睡了一觉醒来,就没想起来罗山,还是那几个原初一直在嚷嚷他才有点印象的。
他不想花费多余的心思,原初们就一直在替他追查……但是没有半点踪迹。
再后来就是教会过来找事,他教训完就又睡了……
“阁下,她……几位原初阁下何时能醒?”人类男子贝利墨等了两日,终是忍不住发问。
他实在是无法忍耐,看不到爱捉弄人的她,而且明明订了契约,他还没有供出鲜血。
该隐淡淡道:“若你不想等,我可让仆从送你离开。”
而后又低下头,翻看手中的东方菜式大全。
上面的东西,对他而言果然是很熟悉啊。
她也很喜欢他做的东西。
贝利墨摇头,“不……”
该隐看完那卷眼花缭乱的书之后,便将它放置一旁,平平无波道:“莉莉丝和他们都不会有事,你若无聊,可以去给他们烧纸。”
若不是他们重伤,他是不想让他们留在这座城堡的。
还有眼前这个人。
贝利墨:“……”
他倒是习惯了,血族们都很奇怪。
该隐起身,回到三楼房间。
她身上的被子被踢得下滑了些,肩上的红痕依旧鲜明。
他又是忍不住俯身过去,轻轻吻了下。
她反射性地拍了他一下,嘴里还嘟囔着,“别动……”
“饿了吗?”
“饿……不想动。”
虽然他这回提前帮她揉过腰,也无酸感,但是身上还是软软的,一点力气都不想使了。
该隐当然是负责到底,一口一口地喂她喜欢吃的食物,从头到尾小心伺候着。
然后再趁她迷糊提出下次的请求……
而尚未清醒的她完全被带着走,什么都答应了。
许意晚还能怎么办?还不是哭着把他原谅……
她嘟着嘴坐在镜子前,镜中的人如同玫瑰一般娇艳欲滴。
“我头饰歪了。”她哼了声,半点都不想动。
而被她赶去扫地的该隐立马就走过来帮她摆正了下那镶着珍珠的发饰,还衔着长长的流苏,簇簇晶莹闪亮。
“这样可以吗?”他自知有亏,耐心询问道。
她轻轻甩了几下,又哼了声,“不行,不好看!”
他又换了个位置别着,“这样呢?”
“不行!”
“那现在如何?”
“哼。”
他笑了下,“那这样?”
“……勉强吧。”
他抬手又想摸摸她的脸。
她躲过,装模作样地训斥:“不是说让你扫地吗?净会偷懒了!”
“小心我不给你发工钱了!”
“好。”
该隐也知昨夜是过分了些,应她的吩咐去扫那很干净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