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有的情绪,都要单单被他吞入腹……
“不是说不给你开门的吗?”她用手肘撞了一下后面的他,“侍卫没经主子允许,不可以擅自开门进来。”
他薄唇贴在她雪白的后颈上,仿佛在低喃:“没开门。”
门的确没开。
他是用了遁法进来的,甚至窗户都没开。
她忍不住抽了下嘴角。
他总有理。
许意晚干脆利落地翻了个身,“既然是暖床侍卫,那该怎么暖还是要听我的吧?”
“……是。”他微勾唇角。
她瞄到桌面上的那条红色披帛,这是她之前拿出来搭配明天的衣服,忘记收回去了。
“那侍卫哥哥一定要好好听话。”
“听话。”他重复着她的话,眼里尽是对她的迷恋。
那条红色披帛有了新的作用。
他噙着笑意,始终一言不发,一直看着她拿那条披帛发挥新作用。
他衣袍被她扯得有些松散……
他躺着,墨发也垂至床边。
她还伸手撩了一下他的发。
“不错,果然适合暖床了,”她手指从他的眉心慢慢走到鼻尖、嘴唇,下巴,然后是锁骨……
“那就决定让你升下职,以后做我的小相公。”
她坏坏笑了下。
玄序却皱眉,“小相公?”
“大夫君是我的师父,小相公要安分守己,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她一脸认真地说。
“……”
他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应答。
趁他愣住的时候,她飞快跑出去。
“……”他看着她缠在他手上的红色披帛,沉默了下。
然而,没想到她又跑回来了。
“小相公不要着急,我先画幅画。”
“……”
她甚至拿了把椅子坐在床边,桌子也被她挪了过来。
许意晚要好好地画一幅美男图。
玄序静静地看着她,眼里似乎蕴藏着火。
毕竟如今是筑基修为了,她一刻钟就画好了画,而且画得也极好。
“……床,暖好了。”他哑着嗓。
“额,”她觉得自己要完,“要不,咱们改天?”
“……”
鹿蜀在甲板上唱了一夜加一个早上的歌,至于其他声音,它什么都不知道哦。
关于男女主人为啥不出来透气,它也啥都不知道。
它只是一个乖巧单纯的音乐播放器。
许意晚两只小脚一晃一晃的,她都要累死了唉。
她那叫一个悔啊,不该捉弄他的。
但是她下次还敢……
她哭唧唧地看着自己那条裂开成一条条破布的红色披帛,不知道是心疼灵石,还是心疼自己。
“乖,我再买多几条给你。”
“……”她不想要那么多。
“好看吗?这幅画。”他抓着她的手,让她握着笔,再画了幅画。
只是,这回画上,多了一个主角。
她都不敢多看几眼那幅画。
和她现在处境太像了……
“来,我们再画一幅吧。”
玄序圣尊从前也喜欢收藏一些名画,但是他品味极高,仅有几幅能入他的眼,被他收藏起。
然而,这一日,玄序圣尊再次收藏了数幅画。
甚至比之前的画还要宝贵,设了许多层封印。
虽然如此,他却经常拿出来和他的小徒儿一起鉴赏,完全不在意解除封印的麻烦。
玄序圣尊如此宝贵的画居然肯与那小徒儿一起欣赏,以至于那小徒儿欣赏时总是会“感动”得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