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有事?”
“老太太七十五岁生日,我想送个东西给她,她以前不是很喜欢你送的珠宝么?我想请你帮忙设计。”
时绥想也没想就推辞,“我在北城待不了几天的,你另请高明吧。”
“老太太以前对你不错,你这点要求都不肯满足。”傅时聿一听到她要走就有些烦躁,尝试着从口袋里掏烟出来,但想到泡芙,又放弃了这个动作。
他走到餐桌旁给自己倒了一杯凉水,心头的躁郁感才退了些,“你出事被带走之后,全家最担心你的就是老太太,连着一个月茶饭不思的,你就不能为了让她高兴帮她做一个她喜欢的珠宝?”
时绥别的不怕,最怕人打感情牌。
尤其傅时聿说得没错,在傅家的时候,老太太确实对她好,而且她也的确喜欢自己曾给她设计的礼物。
想到这些,她态度也软下来,“我怕来不及,我最近要办珠宝展。”
“你们不是准备的差不多了?”
时绥暗自咬牙,他真的摸得门清,连他们的工作进度都知道。
想起陈慕言的话,她没好气道,“你查我也就算了,为什么要去查陈慕言?你这算不算侵犯人家隐私?”
傅时聿靠着餐桌,大长腿无处安放,姿态闲适地挑着眉道,“向你告状了?”
时绥抿唇不语。
“随时打小报告的男人你也要?时绥,你的眼光是越来越差了。”
“和你没关系。”
傅时聿嗤笑了一下,手指敲击在桌面,声音不大,却一声一声撞进时绥的心里,心里似乎有预感他接下来要进入的话题。
其实从见面以来,他们都有意识地规避以前的问题,但是傅时聿今晚明显态度有点不对。
这种变化时绥能够感觉的出来。
应该和陈慕言有关。
时绥一颗心吊在半空中,却一直等不来他的一句话。
两人沉默地对峙了片刻。
时绥觉得没意思,转身要走,傅时聿这才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温温淡淡地开口,“和我有关系,时绥,我们还是夫妻。”
时绥没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只是道,“我们已经离婚了,你身边也已经有了人,我也有了女儿,彼此都有了新的生活。请你不要再干涉我的生活。”
“你听不懂么?”傅时聿手中用了力,捏紧她的骨,沉声道,“我说我们还是夫妻。”
时绥狐疑地转过身,对上他沉肃冷沉的眼,刹那间,脑袋里像是炸开了烟花,她缓缓睁大眼睛,问出了自己以为的那个意思,
“你没有去办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