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给我一笔钱。我只是酒店临时给这场宴会招的服务员,甚至连时小姐是谁都不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
不像是假话。
尤其他脸上的惊慌之色更是做不了假。
傅时聿盯着他片刻,然后挥了挥手,保镖把他从地上拉起来。
年轻男人急了,“你们要干什么?我都告诉你们了,大不了我把钱还给你们。”
傅时聿靠在沙发上,眯眼看他,既然做了就要承担,正好在你踏入社会前教你一课。”
陆城阳立刻道,“把这视频发给他们学校。”
保镖垂首,“是。”
原本已经站起来的人立刻腿软了下去,脸色发白,“求你们别发给学校。”
他好不容易考上好的大学,自己也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想着只不过传一句话就能解决自己一年的生活费,当时根本就没有多想。
如果视频里的内容被告知了学校,也就意味着自己为了钱替人传假话,闹大了轻则处分,重则怕是要退学。
到时候他怎么向家里交代?
他一时间想了很多,但是已经没有后悔药,面前的两个男人神情冷漠根本不会同情自己,很快人就被保镖带了出去。
其他人也很快退了出去,包厢里又恢复了安静。
陆城阳又点了一根烟,同时也不忘再诱惑一下傅时聿,“真不抽?”
傅时聿摇了摇头,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陆城阳这才给自己点烟,吸了一口,凑过来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怎么就中招了?酒里有问题?”
傅时聿摇摇头,“当时就让人查了,酒没问题。”
“那你怎么会晕倒?”
傅时聿喝了一口酒,闷声道,“不知道。”
“诡异。”陆城阳咂了一声,又八卦地问,“真的没被吃掉?”
傅时聿脸黑了半边,“你晕了还能做?”
“你不能,沈大小姐能啊。”说完陆城阳还低头往他裤裆看了一眼,“本能知道吗?”
这话一出,傅时聿另半边脸也黑了。
他猛喝一口酒,没好气道,“你做完没感觉的?”
陆城阳像是故意刺激他,“万一她都清理干净了呢?医生也查不出来的。”
傅时聿僵着脸,眼睛里蓄满了浓稠的墨,想起沈秦如慌乱之下被诈出来的话,闷声道,“她说没到最后一步。”
“没到最后一步,那其他该做的都做了吧?时绥不介意?”
一提到这个,傅时聿心里更烦躁了。
他想说没有,即使没到最后一步,自己醒过来也会有反应,但是口说无凭,没人会相信。
陆城阳慢条斯理的吸着烟,给他分析,“这事吧,一看就是沈秦如搞出来的,沈策会帮忙的话,背后是沈蓁?”
不是她还有谁。
如出一辙的手段,像是故意在挑衅。
好像在告诉他,当初她有办法给他塞了时绥,就有办法让他们离婚把沈秦如塞给他。
他倒是不认为自己不同意的话,她会有办法。
他唯一怕的只有时绥。
她是那个他不敢保证的变故。
见他不说话,陆城阳和他碰了碰杯,“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做?”
“沈秦如怎么去的房间?”他忽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