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猜林姨,直接道,“你有话就直说。”
“少夫人其实挺关心你的,人美心善又入得厨房出得厅堂,比有些姑娘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少爷您要珍惜啊。这辈子能做夫妻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别一个不小心就把这福气给丢了。”
傅时聿勾了勾唇,心道,这话你应该和你那个人美心善的少夫人说。
林姨也没多说,等傅时聿吃完早饭,忍不住和兰姨报告去了。
这小两口这么冷战不是办法,还得靠老的来撮合。
兰姨知道,也就到代表着老太太知道了。
老太太一听,眉毛都皱起来,“这俩孩子怎么回事?我还等着抱重孙呢?他们这么一分房,我哪年哪月才能报上重孙?”
“就是说啊,到底发生了什么要闹到分房这么严重?”兰姨叹气。
老太太轻哼一声,“肯定是时聿那孩子惹的祸,莫不是因为那沈家丫头?”
两人对视一眼,觉得是有这个可能,于是背着老爷子躲在另一个房间里密谋对策。
“过几天不是您生日吗?您就借口要大操大办,让他们回来帮忙,然后……”兰姨附耳嘀咕。
老太太眼睛一亮,“这个办法可行。”
时绥完全不知道,老宅里两老太太把他们算计了,她正在病房里给方茴按摩,因为中风突然,她半个上半身如今还僵着,医生说要多按摩增加血液流通,恢复成正常的可能性很大。
方茴躺在床上,看着时绥耐心地给她揉搓着胳膊,眼泪止不住地从眼角流下来。
时绥低着头没注意,方茴偷偷用一只手擦去,冷静片刻,才低低地问,“你叔叔的事现在进展如何了?”
“我正在和律师沟通,会有办法的,您别担心。”时绥并不想和她具体说太多,徒增她的烦恼,有些事情并不是一定会有结果,就比如说和律师的沟通,周律师没有一口回绝,并不代表他就会接这个案子。
主要还是要看有没有新的证据,不然开庭就是败诉。
这些话时绥没法和她讲,于是岔开话题,“时淮今天过来吗?”
“他说有广告要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方茴叹了一口气,“我现在也做好心理准备了,但是就怕他爸爸的事会影响他。”
时绥柔声安慰,“不会的,您放心吧。”
方茴看了她一眼,试探地道,“你找过时聿了吗?他有没有因为这件事和你闹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