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绥没想到自己竟然在领域内还算小有成就,心里有种隐隐的成就感和满足感。
想起傅容礼的话,她敛眉道,“也许是没有一个好的出生吧?”她突然想到什么,“你有没有听我说过关于我家人的事?”
“没有。”安窈泄气,“你平时话很少,人也喜欢独来独往,除了我就没有什么朋友,连我都是我自己死气白咧贴上去的。”
时绥惊讶,“我竟然是这样的人吗?”
“对啊,不过虽然没什么朋友,但是追求者可以从海德公园排到伦敦桥。”安窈咧嘴笑,“托您的福,我靠着收受贿赂都要快成小富婆了。”
时绥知道她是故意这么说,她是安家的女儿,不就是个富婆吗?
只是,连这个线索都断了。
叔叔不肯和她说关于她母亲的事。
安窈这边也问不出什么。
她竟是连自己身世到底是怎样的都不知道。
安窈见她不说话,立刻表态,“我已经和我爸表明了态度,我才不会做这种事呢。世上又不是只有傅时聿一个男人,就算只剩他一个男人,我也不会和自己朋友抢老公。”
时绥被她一本正经的表情逗笑了。
笑过之后她低头淡淡道,“没有你,也会有别人。”
安窈虽然觉得荒唐,但上流社会那一套她耳濡目染,没吃过猪肉看过猪跑/
“傅时聿呢,他怎么想的?”
他自然是不会这样离婚的。
且不说他并不是任人摆布的人,他也曾对她表过态不会离婚,至于是不是真的,就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昨天他是不是因为这事和傅容礼闹得不愉快了。
她一直知道他们父子关系并不怎么样,但并不清楚具体不好到什么程度,只是昨天傅时聿的情绪明显有些失控,应该是吵得有点凶。
想到这个,时绥直接转移了话题,“不说这个了,我等会还约了人,我们吃饭吧。”
“啊?你还约人了,我还想和你逛街呢?”安窈泄气,“你都不知道以前和你逛个街有多难。”
“我腿还没完全好,还不能多走动,等彻底好了,我陪你逛够。”
“你说的。”
安窈伸出手,“击掌。
时绥被她孩子气的举动逗笑了,但也拍向她的掌心。
吃过饭后她们在商场一楼咖啡店坐了一会儿,沈秦如就来了,安窈和她擦肩而过。
时绥突然想到,如果让沈秦如知道傅容礼想和安家联姻的心思,她会怎么做?
沈秦如在她对面坐下。
时绥主动开口,“不知道沈小姐要和我说什么?”
这么急,难道是婚已经离了?
时绥想起昨天晚上赛车场上的许言钧,不由地问出口,“你已经离婚了?”
沈秦如没说话,直接将信封划过桌面递到她眼前,“这里是一千万,你和时聿离婚,只要你离婚,我会再给你一千万。”
眼神落在薄薄的信封上,里面躺着一张一千万的支票。
如此狗血的一幕跳出电视屏幕发生在她身上,时绥感慨万千,她是该拿支票走人,还是把信封拿起来撕了砸在她脸上。
前者她肯定不会做,后者么也没什么必要。
不过前后两千万也是个不小的诱惑,毕竟她银行卡里只有叔叔打给她的两万生活费。这么一对比,两千万可是笔巨款。
如果身上没有父亲这件事,倒也未必不可拿钱走人,成全这对初恋。
只是现在,只能让沈秦如再忍忍了。
时绥淡淡一笑,“这事儿一般是恶婆婆做,沈小姐越俎代庖这是有多急?”
沈秦如并没有因为她的嘲讽而生气,她忍耐力极佳,
“时小姐,其实有些事不需要说得太明白,你当初用了什么手段得到这个傅太太的身份不需要我明说吧?时聿认下来你以为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