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细带。
不是她故作姿态,之前两人上床归上床,从未在大白天坦诚相见过,而且还是要对方帮自己穿衣服这样尴尬的事情。
时绥红着脸,手指都变得僵硬了。
傅时聿垂眸看着她手指拂开肩头的睡袍,露出白皙瘦削的肩头,紧接着睡袍整个滑落,里面未着寸缕,漆黑柔顺的长发遮住了大部分的肌肤,从他的角度却依然可以看到令人血脉膨胀的美景。
傅时聿深眸微眯,喉结滚动几番,直觉一股热意直往下窜。他闭了闭眼,弯腰把裙子从她头上套下,然后再小心翼翼地把她的伤手套进袖口。
两人离得太近,近到他可以闻到她身上的香味。
时绥闭着眼,她不好意思看,感觉到他的靠近,她连呼吸都慢了几分。
伤手被套进了袖子,另一只手她自己就可以完成了,时绥刚要睁开眼睛,下一秒,脸被抬起,男人温热的唇落了下来,变成了掠夺的深吻。
时绥呼吸一滞,眼眸缓缓睁大。
不知是不是刚才那一幕太过刺激了他,男人吻得有些失控,他甚至想把穿上去的衣服再脱回去。然而时绥率先推开了他,她气喘着提醒,“要来不及了。”
傅时聿脸色不太好。
这种情况她都能这样冷静。
这个女人的心是铁做的不成?
但她说的是事实,他也不好继续。时绥红着脸套完了另一只手,整理了一番,傅时聿替她拉好了后背的拉链。
穿戴好之后,傅时聿又帮着她套了件大衣,两人才出门。
到机场贵宾室的时候,傅文舒正垂着脑袋坐在沙发里,身边还跟了两个类似保镖的人。不知道是出于监视还是保护。
周岚和傅容廉都不在。
当两人走到她面前时,过了几秒,她才缓缓抬起头来看他们。
见到时绥时,她的表情一瞬间的皴裂。
“你来做什么?”
时绥淡淡地看着她,“来送送你。”
“不需要你假好心。”
时绥扯了扯唇,抬头问傅时聿,“我能和她单独说一会儿话吗?”
傅时聿沉默了一秒钟,颔首离开。
身边的保镖并未走,而是隔了几步之外,傅文舒见状嘲讽了一句,“怕我对你做什么吗?”
时绥没理会她的讥讽,面无表情地道,“你为什么这么恨我?就是因为傅时聿吗?”
“不然还有其他原因吗?”傅文舒扯了扯唇,眯着脸冷笑,“傅家直系中,只有我和他关系最好,他一直把我当亲妹妹疼,我占据他所有的宠爱,自然见不到他的心在别人身上。”
时绥忍不住道,“你这种感情是病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