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轻笑声从身后响起,倏然间,时绥被他抱了起来。
因为已经洗过澡,两人只是简单地冲洗了一下,傅时聿将她擦干后又抱回了床上。
时绥一沾床已经困得抬不起眼皮了,男人修长的手指仍然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着她的头发,时绥神智已经有点不清楚,她闭着眼睛,伸手拂开他的手,喃喃地嘟囔了一句,“哥哥,别闹。”
虽然声音很低,但傅时聿凑的近,听清了。
他停下动作,狭长冷然的眸微微眯起。
哥哥?
是叫他还是叫凌成周?
傅时聿伸手掐住她脸颊的肉,“醒醒。”
时绥继续拍开,最后不耐烦了,转过身直接抱住他的腰,又陷入新一轮的睡意。
傅时聿盯着她的头顶看了数秒,终于决定先放过她。
抱着她一起睡了过去。
翌日一早,太阳光洒进屋内,时绥骤然睁眼,然后发现自己还在某人的怀里,思绪回笼,她才缓缓想起昨晚的事。
男人的不知节制也打破了她对他不重欲的错误印象。
而且他的那些手段想起来她就恨不得将脸埋进沙子里,果然是阅尽千帆的,什么都会。心里不是滋味,脾气也跟着上来了。
时绥一把推开正熟睡的男人,掀被下床,也不管腿了,准备单脚蹦去洗手间,结果还没下床,又被男人长手捞了回来,
他闭着眼,下巴搁在她脑袋上,哑声道,
“不再睡会儿?”
时绥没好气的道,“不睡了。”
大概是听出她不悦,男人缓缓睁开眼睛,大概是太阳光有点刺眼,他眯了眯眼睛,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
时绥看呆了。
平时的傅时聿英俊淡漠,谁能想到刚睡醒的他竟萌态到她想伸手去蹂躏。
不得不说傅时聿确实有阅尽千帆的资本。
这样的男人比罂粟还让人上瘾。
时绥转过头,不看他。
傅时聿亲了亲她的脸,从床上起来走去卫生间,不一会儿已经穿戴整齐走到她面前,“你不用去上班,这几天好好休息。”
“我脚没事,我总不能一直休息到一百天吧,只要不痛就可以了。”
男人淡淡看了她一眼,“怎么,你这么急,是想在这一百天里做些什么?”
时绥心脏猛跳。
睁大眼睛抬头看他。
想从他淡漠的表情里找到些蛛丝马迹,然而除了脸色有些沉以外,她无法获取更多。
他这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