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时绥猛地抬头看向许安。
原来她是宋轻的母亲?
那傅时聿和宋轻是青梅竹马,岂不是他从小在这里长大?
时绥环顾四周,再一次打量着一个院子几户人家的住处。在她的记忆中,没有见过这样的房子。
至少和傅时聿这样的人扯不上半点关系。
就在她走神间,傅时聿朝许安点点头,“
“我回来拿点她的东西。”
“哦,她的房子都还让人每日打扫着,干干净净的,你今天要住下吗?这位是……”
许安眼神朝他身边的时绥递了一眼,但眼神却没那么友善了。
“我妻子。”傅时聿的手握紧了些,“我们住酒店,来这里是为了拿些东西。”
时绥很乖巧地站在他身边,傅时聿没有主动介绍,她也只是面带微笑着看着许安。
许安皱了皱眉,却又很快疏散开,换上笑脸,“难得来一次,要不要留在这儿吃晚饭?”
“不用了,她不太习惯在别人家里吃东西。”傅时聿拿着时绥当挡箭牌,“她是第一次来云城,我还要带她逛一逛,不麻烦你了安姨。”
时绥莫名看了他一眼。
她什么时候不习惯在别人家里吃东西了?
借口倒是找得很溜,
但她也算能看眼色,自然不能表现出来。
许安听他这么一说,顿时觉得自家女儿说得没错,这个女人就是有心计的坏女人,把傅时聿勾得神魂颠倒的。
这都什么毛病?
她不死心,还想留人,甚至还想让宋轻买最快的机票赶回来。
然而傅时聿已经不给她讲话的机会,牵着时绥往另一处屋子走。
那间屋子门上了锁,许安赶紧跑回屋拿了钥匙来开。
门一打开,屋子里的情况一览无遗,没什么家具,只有一张木板床和梳妆台,显示着主人在家徒四壁时,仍然保留着女性的自尊。
傅时聿朝里看了一眼,走到梳妆台前,拉出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封信,和一本相册。
许安偷偷看了眼,没话找话道,“这屋子里一直保持着原样,我们也都没动过,你每年花这么多钱让这里保持原样,这钱都可以租个高档公寓了。”
傅时聿没说话。
修长的手指轻轻擦拭信封上的灰尘,脸色却很淡漠,垂着的眼眸里甚至有些冰冷,时绥不解,却也不敢打扰他。
因为她知道,他正在回忆着一段他不想回忆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