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所以趁着我现在有口气,把该说的都说了。”
“爸,您手术不是成功了吗?现在最重要的是休息,操心这些干嘛?晦不晦气?”傅容廉撇嘴道。
“现在不说,等我死了你们再去闹是不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兄弟俩心里的小九九。”老爷子神情有些激动,老太太在旁边看得着急,连忙给他顺气,“慢点说。”
老爷子另一只可以自由活动的手一挥,阻止了老太太的动作,他沉声道,“迟早要分清楚,那就趁我现在还能做主的时候分了。”
“我把我在傅氏的15%的股份全部留给时聿,推他上总裁的位置。老大你有没有意见?”
他这话问的是身为傅氏董事长的傅容礼。
照理这股份要留也该留给大儿子,可他直接给了唯一的孙子,虽然听听只有15%,但这15%代表的财富无法轻易估算。
且加上这一部分,傅时聿已经成了最大的股东。
这话一出,傅容礼还没开口,傅容廉立刻沉了脸,“爸,你还有孙女,怎么能如此厚此薄彼?”
“文琪已经嫁人,严格说起来是陈家的人,只是她仍是傅家的女儿,又在傅氏任职,该给她的一分不会少,你奶奶的2%股份会平均分给几个小辈。”
傅容廉闭了嘴,他也知道他没法和傅时聿挣,谁让他没有儿子。
沈蓁站在一旁始终没有开口,沉默得像个隐形人。
老爷子又把一些股票债券固定资产平均分配,在场的所有人都有份,包括刚加入傅家的时绥。
一听时绥也在内,沈蓁忍不住了,尖声质问,“允致也喊了二十年的爷爷奶奶,他就什么都不配得到?
“你闭嘴吧!”傅容礼扯了扯沈蓁,谁知被她一把甩开,“他从懂事起就只知道你这个父亲,和亲生儿子有什么区别?有爸妈这么薄情的吗?”
“你也不用生气。”老爷子冷声打断她,“你这些年做的事我都看在眼里,给允致留的你早就准备得差不多了。”
沈蓁脸色一僵,继而惨白。
她原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竟然别人都是知道的?
“我给允致留了一套房子,娶媳妇用的钱也都准备着,你若还不满意,不要也罢。”
一套房子少说也要上千万,何况这些年对他的悉心栽培,其实到哪里去说都不会说老爷子冷血。只是傅氏庞大,和傅时聿比起来,分不到一杯羹的自然眼红。
老爷子说了几句已经用尽了力气,众人都退出了房间,只有傅时聿被留下单独说话。
时绥这是第二次来老宅,第三次见傅容礼。
虽然当初是他答应了这门婚事,但时绥凭这三次对他的了解来看,他答应婚事的原因并不是只是为了挽救傅氏下跌的股价这么简单。
傅容礼朝她点点头,时绥顿了一下,走过去。
“我和叔叔说几句话,你先去二楼书房等我,我找你有事谈。”
时绥不知道傅容礼找她有什么事,但仍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她拾阶而上,到了二楼才发现房间有一排,于是她一间间找,经过洗手间时,恰好听到了傅时聿三个字。
她下意识停了下来。
二楼没什么人,所以她们在洗手间里断断续续传出来的声音还算清晰。
“刚才看到没,老爷子肯定是准备立遗嘱了,我之前探过老太太口风,这唯一的孙子啊是最大的赢家。”
“你说他走了什么狗屎运?原本和傅家已经无缘了,谁知他那个妈厉害,硬生生把他逼回了傅家。”
“所以说啊,这都是命,命里该是他的。如果靳南没出车祸还在世的话,傅氏怎么可能轮得到他?”
“你说傅靳南的死会不会和他有关?”
“不会吧?听说他们兄弟关系很好。”
“知人知面不知心。”
两人肆无忌惮的谈论着,完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