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小姐,我没空和你玩什么满不满意的游戏。”
时绥表情一僵。
刚想解释,就见傅时聿转身和别人说话去了,仿佛刚才的冷淡只是错觉。
踟蹰片刻,时绥还是离开了。
她有好多谜底需要解开,再说自己都说了要去洗手间,此刻不走就好像真是在骗人。
大厅里有两三百号人,要找个人实属不易,时绥犹豫了一下,折回刚才的地方,转了几个拐角,果然,她远远看到那个自称是叔叔的男人正神情焦灼地四处张望。
见到她出现,时经年立刻走上前,“小绥!这到底怎么回事?”
时绥打量了他几秒,始终有些戒备,只是心里实在想要知道怎么回事,决定豁出去赌一把,“一年前我在安城出了事,然后被凌成周救了,就是刚才那个男人,但是之后失忆了。”
她犹豫了一下,问出心中所想,“您真的是我叔叔?”
“我当然是你叔叔!”时经年急着解释,又惊讶道,“原来是失忆!我就说你怎么认不出我!一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时绥摇头,“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这么急切地要找到时经年,就是想要找到答案,“您说我爸爸死了,这又是怎么回事?”
“这事说来话长……”
想到自己来洗手间的借口,时绥连忙打断他,“叔叔,我现在没有时间,你给我个联系方式或者地址,我们具体谈好吗?”
时经年还有好多疑问,但此时此刻确实不是说话的地方,彼此交换了电话号码后,时绥看了一下周围,“那我再和您联系,我现在得走了。”
两人分开后,时绥去洗手间简单洗了把脸,又迅速回到傅时聿身边。
一刻钟。
确实只能是去一趟洗手间的时间。
傅时聿的表情才缓了一些,想想自己刚才真的是在数时间,颇不自在地抿了一口香槟。
他怎么反而变得期待她真的可以做些事情来救凌珊了?
时绥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抬头朝他讨好一笑,“您不是在浪费时间。您刚才没看到凌成周的脸色,可难看了。”
“这些情绪价值对您来说是不是更消气?”
看到凌成周后悔,是不是比睡了她更解气?
傅时聿自然秒懂她言下之意,他不置可否,侧身放下手中的酒杯,低头对上她的眸子,看了两眼才弯下腰,唇贴近她的耳朵,一双黑沉沉的眸子却看向远处的一对男女,一字一顿,轻声道,
“有没有价值我说了算,接下来,看你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