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槐根气得直磨牙,眼看着成功在即,就这么被这八婆给搅和了。
王婆不敢吭声,不敢说话。
谢槐根胸口气的连绵起伏,却又无可奈何,再如何他也不敢对王婆做些什么。
王痞子是这矿上的矿工,虽然年纪已高,但他身后有一个偌大的矿厂,招惹不得。
在这个环境,工人大过天,更何况是危险率极高的矿工,所以,他这个这个村长的招惹不得了。
即便再怎么生气,谢槐根也只能就此作罢。
在一旁的村民们小心翼翼的问着:“难道这事就这么算了?”
“哼!”谢槐根冷哼一声:“这事没完。”
……
但即便如此,事情还是被传开了来。
听闻。
青云村一个小孩活生生的溺死在了王庄村的河里,王庄村村长利用权力,站着自己交了千斤粮食,刻意扭曲事实并且不给予赔偿,所有的过错全都归咎于了青云村的村长。
舆论无限扩大,很快就传到人尽皆知。
这几日,乔雪颜都在监督建设蓄水池的事,对此事并无知晓。
随着时间消逝,谣言恶化性循环。
三更半夜,经常有外村的村民们在乔雪颜院中周围装鬼恐吓,即便被巡逻队抓住,也是闭口不答。
纵使如此,还是有不少的外村村民恶意骚扰。
其次加上乔雪颜现怀有身孕,情绪敏感,被这么连续恐吓,导致噩梦连连,时不时便被噩耗惊醒。
这段时日,厉寒锋一直候在乔雪颜身旁,已经许久没有睡过安稳觉了,怕的就是小女人半夜惊醒。
乔雪颜被折腾的有些精神崩溃,眼角溢出泪水,扑进厉寒锋怀中,语气颤颤巍巍的:“老公,这个怎么办,再这么下去我会疯了的!”
不知从何时起,在厉寒锋面前,乔雪颜便不想努力了,活像一个娇弱的小白兔一般。
厉寒锋眼下乌青,轻拍着小女人的背部,柔声安慰道:“别怕,有我在,无人敢动得了你,你安心的睡,有我守在一旁呢,没人敢伤你!”
就这样,在男人低沉思雅的诱哄下,乔雪颜幽幽的睡去。
蓄水池的修建工作还在不断的完善,已经有好几家的水泥已经干透,在乔雪颜白天的引领下,前几户人家的蓄水池已经被注满了水,因为做了特殊防护,那些水可以置放三四个月不会发臭。
只是近日没有睡好,导致精神状态不佳。
很快,此事被传到了县政府。
县政府陈主任拨来电话。
“乔村长,近日的舆论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是关于青云村还孩童溺水王庄村的事,传闻你不愿意负责,更甚至利用手段,让青云村村长闭了嘴,不敢再追究,这件事已经引起了民愤,纷纷劝退,想要让你辞去村长职位,眼看着压不住了,所以我想找您来了解一下情况。”
乔雪颜眉头紧皱,想起这几日的骚扰,还有外村村民那恶意的眼光,乔雪颜决心不再忍,解释说道:“这事我会给您一个交代。”
“那就好,这舆论过于大,我希望你能够处理好,如若不然,到时候民愤怨气极重,恐怕会危及到您的生命。”
作为领导,陈主任比谁都清楚,舆论所带来的后果。
轻则被人讨伐,重则伤及性命。
乔雪颜挂断电话,眼神冰冷。
要想把这个事情搞清楚,就必须揪出散布谣言的罪魁祸首。
如今王庄村是方圆百里最富足的村庄,现在大部分的村庄村民都饿着肚子,前胸贴后背,再加上蝗灾缘故,县城的粮价不断的增长,大多数人都已经消费不起。
所以王庄村成了香饽饽,不仅被人虎视眈眈,还有不少人看王庄村不顺眼。
他们有的人都快要饿死了,而王庄村,不仅现在开放了饭店和市场,而且顿顿吃得饱,时不时还有荤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