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贱蹄子孤儿寡母的能吃多少粮食?救济救济她们不过分吧?
再说了,这小贱蹄子一直跟着乔雪颜那个贱人到处赚钱,手里肯定有不少的存款,还有分配下来的粮食,补贴下来,给他们一大家子吃绰绰有余了!
王二狗揉了揉发痛的伤口,倒吸了一口冷气。
嘶!
这还是他亲娘吗?下手这么重。
差点就把他给挠死了。
王小芳眉头紧皱:“嫂子未必会救济我们,毕竟整日被乔姐姐洗脑,恐怕连自己的亲儿子都不会认了!”
平日在村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
她每每都能看到刘春花忙碌的身影。
刘春花不像之前和黄脸婆一样,小脸反倒白皙了不少,穿的都是她平日梦寐以求的裙子,整日梳着麻花辫,到处奔波,就连那个赔钱货也被养得白白嫩嫩的活,像城市里来的小公主。
一想到这,王小芳嫉妒不已。
凭什么?
凭什么昔日在她面前危低伏小的黄脸婆,也要比她高一等。
牛红秀可不管这些,恶狠狠的说道:“她敢!就算是离婚了又咋样?不照样是我乖孙子的亲娘,她要是对亲儿子放任不管,我非骂死她不可!”
但她不知道刘春花早已不是之前唯唯诺诺的刘春花了。
去往县城路上的乔雪颜只觉得背后凉飕飕的,莫名的打了个寒颤。
下一刻,一股暖流从下面涌出。
乔雪颜脸色骤变,怎么这时候来了?
剧烈的疼痛从腹部扩散开来,乔雪颜的脸色以肉眼的速度白了下去,坐在一侧的厉寒锋见状,整颗心都悬了起来:“颜颜!”
怎么回事!
刚才还好好的,现在小脸怎么煞白煞白的?
宛如破碎的瓷娃娃一般惹人心疼。
厉寒锋手足无措,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乔雪颜强颜欢笑的安慰道:“呵呵,没事没事,就是我月事来了,所以…”
车上只有刘春花,厉寒锋和乔雪颜,运输粮食的货车则在前头,人并不多,避免了尴尬。
刘春花左顾右盼,看到不远处的茅房,说道:“等会儿到前面靠停一会儿,我这刚好有准备去县城退换的裙子,村长将就着穿吧。”
这条裙子本来是要去退换的,没想到盲打莽撞派上了用场。
“嗯。”
乔雪颜这会儿痛得直不起腰,她魂穿过来之后并不是没有来过月事,但是没有比这一次痛的,这感觉就好像随时要把她撕碎一般。
由于特殊问题,刘春花赶紧下车,叫停了前面运送粮食的货车,让他们等一下。
厉寒锋则抱着乔雪颜快步的朝着不远处的厕所跑去,到了门口,乔雪颜出声:“我自己进去吧。”
“这怎么能行!”厉寒锋绷着一张脸,看着乔雪颜那张煞白的小脸,下意识的开口拒绝。
都疼成这样了,怎么可能还走得动路?
“这里是女厕所,我怕里面有人。”
话音刚落,厉寒锋便朝着厕所里面喊了一声:“里面有人吗?”
无人应答。
厉寒锋再也不敢耽搁,抱着人就往里头冲,随即小心翼翼的把人放在厕所里面,然后默默的走了出来,声音微哑:“弄好了你叫我!”
张了张发汗的手掌,天知道他刚才有多么紧张。
刚才小女人在车上那惨白的小模样,就好像下一刻就要远离他而去,没由来的慌张感让他手足无措。
幸好!
幸好只是来月事了。
“好”
不出片刻乔雪颜便换好了新裙子,一条鹅黄色的碎花裙套在乔雪颜身上,又显白又显嫩,宛如朝气蓬勃的小姑娘一般,令人心生喜爱。
当厉寒锋看到乔雪颜出现在自己面前时,也被眼前的这一幕一瞬间惊艳,后知后觉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