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权的脸痛得直抽搐。
乔雪颜见状,故作惊讶,捂嘴错愕地退了几步:“诈尸了!”
众人震惊,纷纷后退了几步。
不是说人被活生生地气死了吗?咋还从棺材中蹦起。
见到这一幕,王庄村的村民还未反应过来就真是傻子了。
“你们真拿我们当傻子是不是!为了入住我们村,真是啥事都干得出来。”
“就算是上面批准让你们入住,我们也坚决不会允许,让你们这种丧尽天良的东西进来!”
……
村民们骂骂咧咧,糟心玩意,真是太缺德了。
为了进他们王庄村,居然想这样的破点子。
刘敢一把挣脱厉寒锋的束缚冲了过去,看着疼得面色扭曲的权叔,顿时气得咬牙切齿:“你们对权叔做了什么!”
厉寒锋顺势护在乔雪颜跟前,冷冷的盯着眼前人。
而乔雪颜却一脸无辜,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可什么都没有干,我小的时候,有一位老先生教过我这样的法子,要是有人敢在你面前装死,就照这个方法去试,保准那人生不如死。”
本来不想斤斤计较,奈何非有人不要脸地往前凑。
刘权现在痛得手脚发麻,宛如万千只蚂蚁不断地啃食他这把老骨头,老脸皱成了一朵菊花。
难民们见状,心顿时提了起来。
“你对权叔做了什么!要是权叔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们就跟你们拼了!”有的难民咬牙威胁道。
王庄村的乡亲们也不甘示弱,纷纷猩红了眼,叫嚣着:“来啊,谁怕谁!你们要是敢动村长一根汗毛,我们让你们有来无回。”
两拨人蓄势待发。
但很显然,王庄村的乡亲们显然占人数优势,再加上过了一段时间好日子,看着要强壮许多,要是打起来吃亏的未必是他们。
这群人还真是不要脸,不仅让这老不死的装死来糊弄村民,居然还敢放声威胁村长,真以为他们王庄村没有人了不成。
刘敢小心翼翼地把刘权从棺材中扶了出来。
很显然,刘权的精神状态很是不好,身体不断地抽搐,就连说话也说不出个完整的。
刘敢瞳孔微缩,气得直磨牙,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们日后不会再骚扰你们王庄村了,但同样的,你们必须治好权叔!否则这事没完。”
要是权叔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们这波人必定会失去主心骨。
没地人给他们出谋划策,落脚恐怕都是个难题。
“可以,但是立字据为证,谁知道你们日后会不会出尔反尔。”乔雪颜眉毛一挑,让人取来了笔和纸,写了一个字据,让他们所有人在上面按下手印。
如今刘权的命还掌握在乔雪颜手中,难民们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乖乖地摁下手印。
乔雪颜也按照规定拿出银针,又在刘权的身上刺了几下。
不出片刻,刘权面色红润,精神状态极好,和方才的模样截然不同。
乔雪颜眉眼弯弯,盯着难民们说道:“这几天你们主动找事,发生的事我会一一上报给上面。”
她心肠可没这么好,这群人屡次三番地搞事情,要真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他们了。
此话一出,刘权的脸都绿了:“不行!”
要是这事上报给上面,别说居住在王庄村内,说不定在别的村他们也无法立足。
这女娃娃当真是不给他们一条活路。
一开始,他看乔雪颜年轻,没什么经验,再加上王庄村的优渥条件,所以才想要带着一行人住进王庄村。
即便无所作为,王庄村也不会放任不管,总归是要对他们负责的。
但没想到,乔雪颜的心思比他这老头子还要深奥些,阅历和她的年龄压根不成正比例。
“你们说不行就不行?一群人行事作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