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晚儿好大的志向!罢,你就别跟我这个将死之人打哈哈了,咱们呀,坦诚相待。”
“晚之言,内腑之言。”
“好。我走之后,你和玉儿不必守孝;玉儿进贾府,由她外祖照养;你将和贾家四房之女定亲,继续贾林结盟,玉儿亦有劳你这个兄长多……”
“晚以为不可!婚姻大事,岂能这般草率!”
“咳、咳……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躲得了一时,躲得了一世?”
“太太,您的心情晚可以理解,但是,您用力过猛了!”
“哼,冠冕堂皇。我问你,你毫不避讳地接近玉儿,何图,何谋,何意?”
“一来姑娘系吾之妹,二来姑娘灵慧早熟,工于诗律,晚和她有共同的话题;无图,无谋,无意。”
“虚伪!国有四维,礼义廉耻。晚儿,既为兄长,莫要自误!咳、咳……”
一阵猛烈的咳嗽声响起,丫鬟、婆子们立时忙了起来,有的放声痛哭,有的猛灌汤药,有的推拿捶背,有的忙去喊老爷、医师,一时间没人顾及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