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黄满意地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这才乖嘛！”
这时，一旁看守兔牙的江流突然喊道：“主人，兔牙醒了！”
他这声“主人”显然是在喊卒二，吓得卒二连忙喊道：“你你你你叫我什么呢！别喊这种封建糟粕时代的东西！叫哥！”
江流挠挠头，从善如流：“噢，那个，竹哥，兔牙醒了。”
卒二点头应着，一边悄悄观察姜黄的脸色——还好，主人没有露出厌恶之类的表情。
卒二喜欢别人叫他主人，因为他曾经是奴隶，现在翻身做主之后自然会有一些后遗症，但是他知道姜黄不喜欢这种称呼。
他对姜黄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姜哥，我去看看兔牙的情况，他主人刚刚打了他，如果不帮他处理一下伤口恐怕会出问题。”
姜黄点点头，同时好奇地跟着卒二走了过去。
……
兔牙惊恐地看着已经僵硬的两具尸体，浑身抖成了筛糠，他看到向自己走来的卒二等人，连忙哭着跪在卒二面前。
他哭喊着：“执事大人，我错了，我不该告发江年的，我错了，别打我……”
即便是落到如此凄惨的境地，兔牙依然在下意识地算计着。
因为他知道卒二和其他执事不一样，卒二没有那么暴虐，如果换一个执事在他面前，他绝对不敢求饶，只能默默地承受对方施加在他身上的一切。
卒二皱了皱眉：“好了，闭嘴！”
说完，他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可能有些重，连忙跟姜黄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让他冷静一下，我平时不这么凶的……”
姜黄无语地打断：“我懂，你不用跟我解释，按你的处理方法来吧！”
虽然兔牙看着很可怜，但姜黄对兔牙一无所知，万一他有什么可恨之处呢？
兔牙被卒二一声呵斥吓得立马闭上了嘴，但是眼中还是不断地露出祈求。
卒二对兔牙没有什么好感，毕竟是他告发了江年害的他提前和鬼王对上，不过当时双方立场本就不同，现在主人还在自己身边，他也就懒得追究了。
他对兔牙命令道：“转过身，背对我，衣服脱掉！”
兔牙闻言毫不犹豫地撕开已经与伤口黏合在一起的衣服，背上伤口重新破裂，鲜血顿时成股流下。
他脸色疼得发白，却一声不敢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