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长得也不好看，连来这个学校读书也是爸妈四处托关系花了好多好多钱才进来的。”
“我妈总是和我说她和爸爸一天天干活多么辛苦，算我上学花了多少钱，不供我上学他们能过得比现在好多少。我不想让他们失望，我也想争气，可我就是学不会。”到最后已经泣不成声。
常眉揽过李倩的肩，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李倩抬头问她：“如果我们今天从这里跳下去，是不是很自私。”
“他们就不自私吗？”常眉像是自问自答一般，低声呢喃。“他们有经过我的允许才把我生下来吗？他们的难处是我们造成的吗？他们明明可以不生的。”
一轮明月挂在天上，上面的树影婆娑。
“我们会死掉吗？”李倩探头看了看地面，那里的景物已经缩成了很小的一团，模模糊糊的，看不分明，她觉得脑子有些眩晕。
常眉也看了一眼，“会的，这是整个学校最高的地方了，我们好不容易才撬开锁上来的。”
“你说，死掉的话，我们会去哪？”李倩又问。
“不知道，我奶奶之前说她会去天上，那我们也会去那吧，说不定，我奶奶还会来接我。”常眉望天。
月亮被云雾遮去了一部分。
李倩声音颤抖，压抑着哭腔，“电视上那些人每次遇到危险，都会有英雄来救他们。会有人来救我们吗？把我们从这里接走，去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稚气的话语里有着独属于这个年龄的天真。
“如果我们能不死，除非我们能长出翅膀。这样的奇迹或许会出现在我们身上呢，我们都这么不幸了。”常眉苦笑。“别害怕，我和你一起走。”
两人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积攒勇气，想做最后的奋力一搏。
就在这时，通过顶楼的挡板被打开了，一个中年妇女爬了上来，看见她两所站的位置被吓得脸色惨白。
两个小孩也被吓了一跳，差点就摔了下去，还好稳住了重心。
“你们是初二班的常眉和李倩对不对，老师找你们半天了，和老师回去好不好？”
“这里风太大了，你们先过来一点……”
“有什么问题可以和老师和家长沟通啊……”
“你们还这么小，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不要一时想不开……”
趁着两人被女人吸引了注意力，楼梯又悄悄上来了几个人，绕后避开两人的视线，在最后一刻，拉回了两个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