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何看法。”
“希望你不要再让朕失望了!”
“儿臣多谢父皇关心,儿臣......让父皇失望了。”扶苏脸色羞愧难当,根本就不敢抬头看嬴政。
他在地上跪了一阵后,这才缓缓退出了大殿。
等扶苏走后,嬴政摇摇头。
他本以为扶苏在地方呆了一阵后,性格会有所转变,至少会有所担当,但经过这番问话,他对扶苏越来越失望了,扶苏并没有太多的改变,依旧担不起责任。
他知道这些事不是扶苏吩咐的。
但......
他更希望扶苏担下。
因为儒家是站在扶苏这边的,若是遇事,扶苏只想着跟自己撇清干系,这又如何能成事?又如何能担得起大任?
离了咸阳宫。
扶苏终究没选择去博士学宫。
而是径直回了宫宇。
他不想再被外面的人误会了。
博士学宫。
孔鲋等人自然听闻了长公子回来的消息,因而早早就等在了博士学宫,但直到日落,他们依旧没等来扶苏。
见状。
众博士长叹一声,眼中带着忧色,陆续离开了学宫。
孔鲋坐在席上,神色有些惆怅,轻叹道:“长公子终究还是对我们的举止不满了。”
“明日上朝,我儒家恐不妙!”
子襄神色平静。
澹澹道:
“我其实早就猜到了。”
“长公子虽有自己的主见,但一旦涉及朝政,长公子就会变得犹豫不决,而外界传的沸沸扬扬,是长公子吩咐我们这么做的,长公子本就没有掺和,此时影响又这么大,他自然不会想再掺和进来。”
“他这是在对外界、对始皇表态。”
“他跟我们无关。”
孔鲋又叹息了一声,满脸愁思道:“没有长公子相助,我等明日朝会,恐就真成千夫所指了,到时,场面恐会比上一次还要难堪,我们儒家这次真的要出事了!”
子襄面不改色。
冷声道:
“兄长,大丈夫,当有所为。”
“我们儒家本就讲自立于天下,何需将自身命运绑于他人之身?明天我儒家定会遭到不少谩骂,甚至是口诛笔伐,但也仅此而已,而我儒家今后却是能彻底摆脱秦廷,孰优孰劣,难道还不明晰?”
“再则。”
“虽然长公子回来的很快,但终究还是为我们争取了一些时间,而六国贵族反应也十分迅速,早早就跟我们表了态,会极力帮助我们遮掩,眼下,我儒家已消除大部分明证。”
“一些指责又算得了什么?”
“再说了。”
“我儒家这大半年来,一直都很安分,就算这次行事有些过激,朝廷难道就真会对我儒家下死手?”
“我看未必。”
“始皇对我儒家不满是显而易见的,那些朝臣也肯定对我们有意见,但充其量就是些牢骚不满,并没有真到要置儒家于死地的地步,我们只需熬过那数个时辰,今后继续蛰伏即可。”
“我们儒家最危险的时候已经过了。”
“今后是大有可为!”
“通过这事,也让我们看清了一件事,外人终究是靠不住的,就算我们尽心尽力的相助长公子,他终究还是跟我们不是一条心,我们能靠的只有自己。”
“而这正好证明了私开私学的正确性。”
闻言。
孔鲋微微一愣。
随即细想了一下,也是点了点头。
然后迟疑道:“只是现在儒家内对我们也开始有些不满了。”
子襄满脸不屑道:
“一群废物,有什么好担心的?”
“他们就是一群墙头草,眼下只是见我们失势,所以才敢冷言冷语的嘲讽,等我们儒家重新获得了地位,他们还是会如以往一般,对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