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清楚。
他不敢赌!
赌输了,儒家就没了。
子襄阴沉着脸,道:“兄长,徐家跟我们儒家合作的私塾进展的如何?”
孔鲋一愣道:“只是口头达成契约,还没有真确立下来。”
子襄暗松口气道:“现在我们有两个选择。”
“一,赌始皇不会深查,赌始皇会念及旧情,如此一来,我们什么都不用做,就安静的等着,静等着这事过去,而我们跟徐家的合作也能继续。”
“二,跟徐家尽快划清界限,而且是越快越好。”
孔鲋愣了愣,不解道:“这是为何?我们好不容易和徐家达成契约,而且这是黄氏惹的祸,为什么我们要主动跟徐氏切断联系?而且这事有这么眼中?”
子襄凝声道:
“我也不敢肯定,但小心无大错。”
“黄徐两家为姻亲,他们之间关系十分密切,当年徐市东渡,就有黄氏的人帮忙,这次黄景修惹到了十公子身上,若是始皇严查,定会查到徐氏头上,到时谁也说不准,徐氏会不会把我们暴露出去。”
“我不想赌。”
孔鲋迟疑道:
“我觉得你是多心了。”
“若是真牵扯到徐氏,那势必会拖泥带水的牵扯出其他朝臣,到时朝堂都会震上三震,就算黄氏真的罪该万死,但始皇也不应会迁怒到徐氏身上,不然朝堂必定人心惶惶,陛下不会这么做的。”
子襄摇了摇头,面色凝重道:
“我不这么认为。”
“兄长可是忘了一件事,秦始皇二十八年(公元前219年),徐市东渡寻仙之后,便再也没有回来,而从哪之后,徐氏在朝堂就变得无比消寂。”
“子不语怪力乱神。”
“这世上哪有什么长生者?”
“徐市分明是借着始皇痴迷长生,为自己谋取了大量私利,徐氏这些年之所以沉寂,就是怕始皇突然想起,但这次黄氏的事一旦被深查,定然会查到徐氏头上。”
“到时......”
“徐市的事可就遮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