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后看着他沉重的眸色,直接说道:“在宫中哀家的眼睛能看到的,别人的眼睛也能看到,该怎么抉择不用哀家来教你吧,你可以放在心中,却不能拿出来,不然那将成为别人对付你,对付你父亲,还有你心中心仪的那个人的利箭,而且每一箭都是致命的存在!”
“太后,为什么有时候喜欢一个人都这么难啊?”
皇太后终归也是没有办法,“你是皇族,就应该明白,寻常人能唾手可得的东西,一旦牵扯在皇族之中那就变得万分的艰难,如今后宫局势微妙,前朝更是风云诡谲,所以你要更加小心。”
夜承宇终是将这些心思放下,缓了缓说道:“太后,承宇明白,不会乱来了。”
皇太后看着他,虽然早有耳闻他幼时和云清歌的事情,但是单从如今的状况来看,似乎云清歌根本
就没有放在心上,幼时之事已然过去,更何况如今她连同皇上在一块,单从皇上表露出来的心思,纵然她已经献身给了皇上,但她真正要的并非这些,而是云家的世代平安。
殿中此刻唯有安静,忽的一声传入,将这一片稍稍有新鞋沉重的宁静打破了,“母后,皇上送来的这个糕点师傅还有几分本事呢,确实不错,还以为皇兄整日里忙着政务,都没有功夫来做这些事情,如今看来却是不错呢。”
“你呀,在背后这样说你皇兄不通平俗事,若是传到你皇兄耳中定是要说你,整日里都是不务正业了。”皇太后打趣的说着。
夜景晨眼睛飘到夜承宇的身上,显然有些心不在焉,转而一笑道:“母后,这不务正业可是不能只说儿臣啊,王兄整日里诗词书画,管弦乐器为伍,虽游历天下,但也只是结**情中人,那也算不得正业,可不是母后偏心只说儿臣一人。”
皇太后笑道:“诗词书画,管弦乐器那是陶冶性情,自是高雅之事,哪里像你饮酒作乐之人罢了。”
“母后,您这越说越离谱了,儿臣哪里就成了饮酒作乐之人?母后这话不公!”夜景晨倒也耍性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