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粒子,给到小女孩的手上,说道:“说书的,你再接着讲!”
说书的盲人这才敢接着说:“不是闵秀才不想杀死他,而是他饿得太久,没有力气,根本无法置马三癞子于死地!故这才容忍马三癞子逃过几劫。”
好不容易讲到闵秀才的玻璃厂开业时,盲人一声:“欲知事后如何,请明日再听下回分解。”
太上皇这才心满意足的上了楼。闵尘却将盲人与小女孩留住,问道:“大叔,你这个故事是从哪里听来的呀?”
盲人说道:“回官人,草民这故事是从皇城之中听来的,这故事太迷人了,草民竟然听了七天时间,才将这个故事听了一部分。”
“皇城之中,竟然流传这个故事?我在京城这么久,竟然没有听说过!”
“不应该啊!”盲人说道:“皇城之中,说这书的人,至少有二十个之多,很多官员都听过的。”
闵尘思忖,这些故事不知是从哪里传出来的,竟然流到均州这个地方来了,而大乾的均州,大抵就是如今的湖北十堰的丹江市,离皇城最少也有四百里路。
如此远的距离,竟然也传开了。
只是盲人说的主角,却在静静听他讲书呢。
闵尘给了他半两银子,盲人与小孩不住向闵尘道谢,说道:“客官,如果您喜欢这个故事,明天您再来听!”
闵尘笑了笑,说道:“明日定来这里听你说书。”
上得楼来,上官芸老早就将被子铺好,躺在床上,待闵尘回来,连忙说道:“官人,那说书人在那瞎说,你会不会生气啊。”
闵尘刮了刮了上官芸那挺拔的鼻梁:“他本就是盲人,不是瞎说是什么。”
“噗嗤!”上官芸轻轻一笑:“官人说话真好笑。”
闵尘说道:“芸儿,你有家财万贯,为何一天只吃一顿饭,省下的钱到里去了?”
“官人,省下的钱都给你了呀?你是不是去青楼花掉了?”上官芸与闵尘在一起久了,也会开一些小小的玩笑。
“芸儿,本侯从来不去青楼。家里有如此国色天姿的妻子,外面的那只是能说残花败柳,怎能与我家芸儿相比!”
上官芸听了闵尘的赞美,心中顿时如撞鹿一般,噗通噗通地的跳过不停。
“老公!”上官芸叫着。这个老公两个字,也只有上官芸与闵尘两人情到浓处,情难自已时喜欢喊出来的。
梁乔莺与梁乔燕也没有这样喊过。
闵尘听到上官芸给的信号,便将灯一吹,一翻身便爬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