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再全这几天都因为家里进了贼而坐立难安,事实上,不止那一天,往后的两三天都是如此,但是不管怎样就是找不到人。连对门的人都被搞得不耐烦了。
“我真怀疑你们是没事儿找事儿诶,既然你们那有人进去,自己把家里都翻一遍不就好了?”
罗再全当然知道,他们也曾经找过一次,但是最后还是没有结果。
这下子,他们便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好在接连两三天都没有出现什么情况,除了有一点响动以外便和以前一样。罗再全母子也开始不再理会。
三天之后,他们发现已经不会再有那种声音了。
直到把这件事儿弄完,罗再全终于意识到第二天就该开学去学校了。
其实按原本的计划来的话,他在昨天就应该去学校,但是学校又发来了通知,说耽误两天。
“又要上学了啊……”罗再全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默念着,睡着了。
第二天罗再全到学校时已经快一起上课了,几人正聚在一起聊天。
还是那个窗边,只不过,多了一个女孩子。
“呀,罗再全来了?你差点儿就迟到咯。”李若言看到便喊他。
他走回自己的位置放下了书包,没有回去跟他们一起谈笑,而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发呆。
他宁愿自己过一辈子也不会去靠近丁晨曦的。李若言他们看到罗再全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发呆,瞬间也明白了为什么,也没有去劝他,又继续聊了起来。
不一会便打了一遍上课铃,一位瘦瘦高高,带着胡须的老师走了进来,他把自己手上的书放到讲台上,用手推了推眼镜,随即把身上的大衣脱到椅子上,拿起一根粉笔,用略微颤抖的手在黑板上写下了“司晋年”几个字,然后慢慢的走到讲台前,用浑厚的声音对大家说:“这是我的名字,你们叫我后面俩字儿加老师就好了,你们原本的那个姓胡的我听说过,干的事儿是真的可以,反正也死了,现在他的那一科我来教。甭管他以前对你们什么要求,以后按我的来,我是接任的,不是继承他的遗志的。这一年我不敢说你们都会有很大的进步,至少你们会感觉到咱们这一学科儿不一样的乐趣。”
台下的学生们听到胡维华死了都大为震惊,看来学校封锁了消息,不过这也是难怪的,那个校长可不愿让一个孬种坏了自己的事业。
“怎么,你们不知道?这感情好啊,把消息封锁了。没关系,总之你们现在把他忘了,跟我学好吧。我这人说话直,对一个人评价张口就来,你们也别介意,介意也改不了,好吗?”
台下一阵笑声,但是很快大家就对这个老师十分的尊敬。
“我们这一学科有人喊政治,有人喊道德与法治,当然有些孩子喊缺德与犯罪啊,不过都一样,毕竟这玩意儿到最后你们一定是越学越懵的。很多人在学习这一科的时候都是在死记硬背,结果到了最后答一个主观题牛头不对马嘴。人家问你吃了没,你说吃饭可以让我快乐。”
台下的人有些忍不住,都纷纷笑了,他们发现自己好像就是这样的。
司晋年看到大家都在笑,自己苍老的脸上的皱纹也挤到了一起,笑着继续说:“其实你会发现呐,有的东西诶,你看着,好家伙这不就是某某吗,结果学完再看,呃?你谁啊?”
台下的人已经因为这个新老师笑得合不拢嘴,尤其是笑点低的李若言、丁晨曦、北野余馨。罗再全与其说是在笑,不如说是在憋笑,林嘉言,他在看正在望着自己的书发笑的阳奈,想必她也觉得这个老师不错吧。
李若言对林嘉言笑笑:“这不比胡维华那老登要好?”
“我为什么要讲这些呢?很简单,书本给我们提供的知识终究只是冰冷的文字,我们学习的时候根本没有体会到这些文字的含义,在记的过程中,那些在你心里被认为是真理的文字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