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闹鬼啊?”
“那孩子应该先大喊吓跑嫌犯啊,这样可能她妈就能活了。”
“哎哟,说这些也没用了,那孩子会不会变傻啊!”
“你有认识的大人吗?可以照顾你一段时间的,因为你的家暂时不能住。”
闻佳书眼睛缓慢地转了一圈,最后摇头,视线落在被拉上封条的家。
也不知过了多少天,谢雅的法医鉴定报告出炉后,葬礼跟着简单进行,闻佳书也不知是谁负责操办,等被接到葬礼现场时,她庆幸自己还能看妈妈最后一眼。
妈妈皮肤苍白,嘴唇有点干裂,毫无血色,脖子处有无论化多浓的妆也无法遮挡的刀痕。妈妈下葬时,脖颈处是否还能看到刀痕这事,其实闻佳书后来也不把握,因为有可能是自己对那场谋杀印象太深,以至于后来见妈妈都先入为主。
她循着妈妈的脖子往下看,宽大的衣服遮盖了伤口,不会有可怕的虫子们钻出来吧。
由于她是单亲家庭,也没有亲戚,所以她需要一个监护人。
清晨,未等到闹铃,未等到乔夫人的叫醒服务,闻佳书已睁开双眼,讶异地瞪着乌惟妄的胸膛,慢慢往上看,是俊朗的脸。
还未理清昨晚自己做的蠢事,她已经滚下床,红着脸一路冲进厕所,也没注意乌惟妄盯着她忙乱的背影无奈摇头。
看着镜中的自己,双眼红肿,她产生了要拍死昨晚的自己的冲动。
果然人要适当发泄情绪,不能万般忍耐,忍久了,毛病就会增加;毛病多,人就会变得矫情;矫情了,就会做出自己也无法理解的蠢事。
实际上昨晚自己哭了多久她也忘了,只知道哭到闭眼,不过给她一百万她也不愿想起中间所有片段,片刻记忆也不愿意!
偏偏她记得所有睡着前的事情!那些片段,无论从哪里看起,无论从哪里剪辑,每一帧每幕都能让她秒变土豚,拥有挖掘机力量,挖出一条乌惟妄永远找不到她的地底隧道。
她扶额,活了二十几年,实在不理解自己。
指着镜子的自己,愤恨地在心里唾弃:重蹈覆辙多少次你才善罢甘休?乌惟妄掌握了你多少黑历史,以后被威胁了就不要来求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