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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比完赛还没见到宫九喑和君顾回去的苏煜等人,在知道君顾腿受了伤住院了的时候,跟猴子似的三两下就窜到了医院。
不过没呆多久,就被君顾嫌吵,撵回了酒店。
摩洛哥的十月底,早晚渐入微凉。
宫九喑站在医院天台上,垂眼眺望远方,她耳上的白色蓝牙在漆黑的夜里格外醒目。
“你是说古枳追你追到摩洛哥去了?”
耳朵里,是欧阳娜的声音。
她落在远处的眼没什么波动,似乎是思考了一下:
“可以这么说。”
“你说旁支那边还真是上赶着给你找麻烦啊,人暗阁放过她们了嘛,自己的东西都保不住了还要去惹你,吃饱了撑的吧!”
欧阳娜给气笑了:“那个古枳,小时候见到我就讨厌,长大了还是那么讨厌!”
听到这话,宫九喑的眉间难得动了动:“你见过她?”
她怎么不知道?
耳机里面欧阳娜的声音消了消,才叹了口气:“见过的,我们一起见到过的她,只是阿喑你忘了。”
说起这个来其实欧阳娜也唏嘘,那个时候两人见到的小姑娘,瘦小得可怕。
虽说如此,可对方眼睛里的东西还是让那个时候小小年纪的欧阳娜感到了反感和厌恶。
那是一种看似简单浅显,却又从深处散发着令人不适的隐晦恶腐。
虚伪,且让人生厌。
“是吗?”
眉眼微微上扬,少年眼底这才正式有了浅浅的意外:“什么时候?”
她怎么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见过这位,旁支的外族少主。
“那也是古氏动荡之前了,你记不得正常,”话题说到这里,欧阳娜啧了一声转口岔开了话题:“对了,你准备什么时候收网?可不能再叫他们这么叫嚣了,放着坏人蹦跶久了,对方估计就觉得你真成了个软柿子,随捏了!”
知道她怕提及当年的事情影响自己,宫九喑也没拆穿:“收网,还不急。”
那些人,她要一个不落的,都到场。
有夜风吹过,扬起少年的碎发,那张脸在墨色的夜里几近妖治。
“对了,你那边怎么样了?”
她知道欧阳娜这次回去是为什么,转身背靠着天台,随口问着。
“别提了,这群老家伙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短短几天可就叫我褪了整整一层皮!”
似乎能想象得到对方明艳深邃的脸上此刻浮着怎样的怒容,宫九喑勾起唇角:
“还能生气,瞧着那群老东西在你这里也没讨到什么好处。”
“那是自然,”说起这个,电话里的人明显一副骄傲的姿态:“让我吃亏?拿不拿点东西来换怎么能行呢?”
“知道你行,我还没夸呢尾巴就翘到天上去了,”宫九喑语气染着无奈:“我会派人过去。”
欧阳娜也不是矫情的人,直接回:“成,刚好我打算给那群老东西送点有意思的。”
嗯过,挂掉电话,宫九喑摘下耳机。
忽然,她动作一顿,低垂的眼皮掀起,漫漫偏头,视线远处落过去。
不偏不倚的。
另一栋楼里,一声黑的人猛地将手上的望远镜拿下来,眼底幽深。
这份洞察力,的确不负古之主盛名。
最后的两日,是各量级决赛。
君顾坐在病房内,对面的电视屏幕上,少年一身披靡之势,拿下了最后的冠冕。
全场一片哗然,镜头之下,她轻扬眼帘,底下是藏的,是一片肆虐的桀野匪气。
少年人特有的那股子嚣张狂傲,被她展现的淋漓尽致。
继两届的战斗,华夏队伍再一次创造出黑马奇迹,创下2金2铜的傲人战绩。
此则消息发出的那一刻,国内一片喧嚣叫好。
格斗圈内无数人热血沸腾,为这次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