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腹间的伤口还在作痛,宫九喑能够感觉到伤口还在渗着湿濡的液体,很少,但依旧有。
她蹙起眉:“我睡了多久?”
“不多不少,刚好五天。”
五天,按照伤口的深度,现在还渗血也在情理之中。
这下江绯倒是轻抬起了下颚,眼尾微挑:“我怎么感觉,你这人虽晕着,却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从一开始他的开口,这人就没露过任何惊讶的神色。
明显对这些情况了然于胸。
少年闻言神色却是不变,只是转眸,落在那被外面的风吹得拢起的窗帘上。
江绯顺着看过去,眉间拧起,站起身走过去:“谁把这窗打开不关的?”
可才说完,他捏住帘子的手就一顿。
脑子里闪过什么。
恰好此刻背后的人缓缓开了口,嗓音裹着沙哑:“不是古世淮。”
“是古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