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长孙老乌龟,你也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要狠狠的教训你!”
穿着隐身衣,杨裂风望着吓昏在床榻之上的长孙无敌,走到了桌边,倒了一杯水,浇在了长孙无敌的当部。
然后,便是收回如狼般的四级幻兽,纵身一跃,从窗口离开了长孙无敌的房间。
在杨裂风离开半个时辰之后,长孙无敌这才缓缓的醒来,醒来之后感觉到了一片潮湿的感觉,低头一看,顿时头晕目眩,一张脸,瞬间涨红一片。
“可恶,可恶啊……”
显然,杨裂风的目的达到了,长孙无敌误以为自己被吓尿了,感觉极为的羞耻和难以接受。
“雁落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可是镇南王府的府主啊,我可是镇南王府的栋梁,你这么做,简直不配为府主!”
长孙无敌心底咆哮,对雁落北的不满,在此达到了顶峰。
然而,他却是没意识到,他说的话,尤为的可笑,并且有讽刺他爷爷大长老长孙如龟的感觉。
因为对于镇南王府的未来来说
,杨裂风显然比他更重要,而他的爷爷,身为镇南王府的大长老,却是屡屡和杨裂风作对,这才是根本不配做镇南王府大长老。
当然,很多人都是这样,宽已律己,严以待人,各种玩双标,嘴脸不可谓不丑陋。
次日,天刚亮,换上一身衣裳的长孙无敌就去找长孙如龟去了。
“什么!昨天四级灵兽又出现了一头,并且攻击了你?!”
长孙如龟的房间之中,长孙如龟从长孙无敌之口,得知了昨天晚上发生在长孙无敌房间之中的事情之后,顿时为之一惊,心底有些恐慌的问道。
当然,长孙无敌自然是隐瞒了自己被吓尿的丢人事情。
而长孙如龟在得知,长孙无敌竟然真被攻击之后,心中无比恐慌,自然是因为他本以为的雁落北极为忌惮他,似乎不完全正确,否则的话,雁落北如何敢真让四级灵兽,攻击长孙无敌?
“是啊,那头畜生,攻击了孙儿,您看。”
长孙无敌将胸口的衣服扯开,当即,便是露出了一道殷红的印记,从中渗透出丝丝血丝,看着尤为的狰狞。
其实,长孙无敌昨夜挨打那一掌,并没有这么严重,因为那是杨裂风控制了力道出手的,本就打算吓唬长孙无敌,自然不会下太重的手。
但是,长孙无敌为了在长孙如龟这里拉满仇恨,没有疗伤不说,还自己又给自己伤上加伤,所以,这伤势,看着才如此的严重。
“什么!伤的这么重!”
长孙如龟见到长孙无敌胸口的伤势,竟然如此严重,顿时瞪大了双目,惊声问道。
长孙无敌眼底涌动无尽的恨意,对长孙如龟,道:“爷爷,府主也太过分了吧?这再重一点,怕是就要了孙儿的性命了!”
“可恶,这雁落北,竟然敢这般放肆!”长孙如龟脸色难看,怒声骂道。
“没错,所以,爷爷,您一定要为孙儿做主,讨个公道,我们长孙一脉的人,不能这么好欺负!”长孙无敌,煽风点火,道。
然而,他却是小看了他爷爷的忍耐性,高看了他爷爷的血性。
面对府主雁落北,长孙如龟一直是心存忌惮的,所以,他根本不敢和雁落北彻底翻脸,明着干!
但是,听到长孙无敌的话,长孙如龟又不好直接认怂,浑浊的双目转了转之后,说道:“没有证据,我们根本不能将雁落北怎么样,虽然说他忌惮你爷爷我
,可是,怎么说,他都是镇南王府的府主,不给他面子,也要给太上阁面子,还不能找他摊牌。”
长孙无敌闻言,面色顿时沉了下来,皱眉,问道:“那孙儿就被白白伤成这样了?”
长孙如龟有些面子挂不住,干咳了两声,掩饰了一下尴尬,说道:“那个,你放心,这笔账,这个仇,爷爷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