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像”这两个字说出来，后面的瞎话编起来就容易多了：“其实我从高一的时候就开始默默关注你了，每次考试成绩出来，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看你的成绩……”
“突击检查。”
苏故的眼睛里带着些许笑意：“高一下学期、第二次月考，我数学考了多少分？”
苏子衿：“？”
她去哪里知道他的成绩？
连苏子衿说不出来话，苏故眼中的笑意又深了几分：“那我再放低点难度，上学期期末考试，我数学考了多少分？”
苏子衿：“？”
她就是随口一说，他怎么当真了？
不过数学成绩比语文成绩容易猜，联想到苏故高中时期的成绩，苏子衿试探性的开口道：“……一百五十分？”
“错了。”
“一百四十八分？”
“错了。”
“一百三十分？”
“错了。”
苏子衿越猜越心慌：“一百二十分？”
“错了。”
看到苏子衿手足无措的模样，苏故总算放过了她：“其实我也不记得考了多少分。”
苏子衿：“……”
“连我的成绩都记不清楚，就别再说我是你的偶像了，我甚至觉得这个理由还不如前面那个‘你喜欢我’来的可信……”
苏子衿不满的嘟哝道：“自己都记不清，还指望着别人能记住你的成绩呢？”
“你说什么？”
直觉告诉苏故，她说的不是好话。
“没有。”
苏子衿含糊带过，她把话题重新扯回正题：“你纹身前有想过爸爸妈妈的感受吗？有想过你妹妹的感受吗？她还那么小，如果误打误撞看到你的纹身不会害怕吗？”
“等等……”
苏故忍不住打断苏子衿，他纳闷道：“我父母看到我纹身的感受暂且不提，我就想知道我什么时候有妹妹了？”
“……哈？”
苏子衿诧异道：“你没有妹妹？”
谁知苏故看起来比苏子衿还要诧异，他不解道：“难道我应该有妹妹吗？”
他明明是独生子，哪来的妹妹？
“等等……”
苏子衿抬手打断苏故，声音透着几分茫然与不解：“你让我缓缓。”
苏故没有妹妹，那她算什么？
苏子衿终于从“有机会改变苏故命运”的兴奋感中缓了过来，取而代之的是说不出的恐惧与焦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