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不找了,不如我们都说一个触手可及的现代比国朝好的理由,让我们安心在这里过日吧!”邱鹿鸣说,“我先说,现代女人生孩子死亡率降低了!”
“这是个非常好的理由!”
邱鹿鸣伸出双臂环住苏毅鸿的腰,“为什么我总是想抱着你,是不是不够端正,孕期如此,对孩子是否也不好?大长公主当年几乎不嗔不怒,不喜不悲,为何我却总是想抱着你呢!”这次,倒不是邱鹿鸣耍心机,她是真的觉得靠在丈夫的胸口十分安心。
“我们又不打算生个天生的和尚出来,做什么那么清心寡欲,要我说啊......你这都五个月了......”
“打住!”邱鹿鸣推开他,伸出食指指着他的鼻子。
“好好,我也说个理由吧,什么呢,我的官职比国朝高了!”苏毅鸿调整了一下坐姿,说,“虽然,高得不明显。”
邱鹿鸣笑,“是个好理由!要知道国朝军队几十万,现在可是二百多万,彼时有的战将大字不识,可如今的军官必须军校毕业,嗯,算起来,还是如今竞争更激烈一些,你是好样的!”
苏毅鸿明知妻子是在有意奉承他,但心中莫名就是十分受用。
邱鹿鸣的手机又响了,是个陌生电话。
“不会是诈骗电话吧?”邱鹿鸣把号码给苏毅鸿看。
“那接起来,看看他说些什么!”苏毅鸿说。
邱鹿鸣接起电话,不是诈骗电话,竟然是位叫做刘冠章的律师,他说是邱继业遗嘱的委托执行律师,“委托人邱继业言明去世后一年,若继承人还未主动申请执行遗嘱,便由我和另一位律师共同执行......”
邱鹿鸣打断刘冠章,“刘律师,谢谢您,我已放弃这份遗嘱中的继承权,我父亲的一切遗产均归我的母亲,那是他们夫妻的共同财产,与我无关。”
刘冠章似乎有些遗憾,“那,需要您到律所签个字。”
“好的,我们约个时间。”邱鹿鸣飞快地解决了这件事,就挂了电话。
一转头,见苏毅鸿在看她,就说:“夫君,我忘了和你说,我父亲留有遗嘱,将个人名下的170万存款留给我。我想,母亲还健在,就没要这钱。”说到这里,她有些沮丧,“尽管如此,她对我的态度还是与以往大相径庭,仿佛,我是个强盗。”
“既然是遗嘱中指名给你的,你就拿着好了。”
邱鹿鸣苦笑,“唉,莫名其妙的,就是有种不那么名正言顺的感觉。”——毕竟不是原身。
“父亲给我的嫁妆,名义上是这套房子和车子,其实,还另有一百万存款。我得到的已经不少。”
苏毅鸿点点头,“我完全理解。”又问,“这,也是她这么快交男朋友的原因吗?”
“不清楚。”邱鹿鸣摇摇头,每个人都活在自己的认知中,他人很难理解和改变。
或许,在赫春梅教授简单自私的逻辑中,邱继业这份遗嘱,伤害到了她,从此,爱就消失了?又或许,赫春梅最爱的始终是自己,她和赫老太太一样坚信,无论如何都要自己先过好了,再想其他。
——这样的人才会长寿。
“岳父岳母感情那么好,我实在是没料到......她会这么快走出来。”苏毅鸿感慨着,“幸亏你是邱女官,否则我会觉得有天我死了,你也很快就会再嫁。”
邱鹿鸣呸了一句,“胡说什么呢!咱们才过几天好日子啊!这辈子还是我先走,你给我善后,不过,说好了,你不许再找老伴儿,这辈子,你的坟墓里,只能是我们俩!”
苏毅鸿摸摸她的头发。
想了想,走进书房很快又出来,“这是我的工资卡和存款,都交给你,你随便用。这些年下来,我也没什么花销,除了十年前借给我大哥十万元,再就是去旅旅游,一部分给你了,剩下的都存下来了。只是回到内地后工资降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