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号傍晚,邱鹿鸣赶到滨海渔村,其余四家已经到齐,夏无为扑过来,捶了她一下,“死丫头,就你架子大!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刚开学,千头万绪的,哪像大小姐你那么自由!”邱鹿鸣也当胸捶了她一下。
“哈哈哈!姐就是这么放荡不羁爱自由!哎?你家苏团呢?”夏无为朝她身后看。
“他迟一些到,咱们不用等他。”
“好好,能来就好,我给你介绍,这就是我跟你们说过李泰民,首尔电子公司驻滨城的高管。”夏无为拉过一个个头不太高,但很帅气的男人。
嗬,这是安德烈结束交流回国了,又换了个高丽人。邱鹿鸣脸上不显,点头致意,“你好!”
“你好!幸会幸会!”李泰民看上去三十多岁,汉语比安德烈可好上很多。
周小年抱着小女儿走过来,这一年来她的体型已经基本恢复,只是脸色有些憔悴,“鹿鸣,一晃我有四五个月没见你了!你现在好吗?”
“我很好。”邱鹿鸣对她笑。
“你妈妈...还好吗?”周小年忐忑地看着她。
邱鹿鸣还是笑。
东行云打岔,“周小年你管好你自己吧,还管人家妈妈!”她边说边接过周小年怀里的孩子,“来,阿姨抱抱,别跟你妈学得那么八卦。”
小姑娘一周岁多了,还没有断奶,被东行云抱过去,回身又哭唧唧地扑着找妈妈。
“怎么了!我是关心她妈妈!他爸妈感情那么好,那得多伤心啊!”周小年辩解着,接过孩子,“我打算给小宝断奶,她奶奶总搅和,戒了两次都没成功,倒把孩子弄得唧唧歪歪的。”
张鹏听了不悦,“什么叫搅和啊?我妈还不是为了孩子好,你又不是没奶水,孩子想吃就喂呗,你又不上班!”
“你闭嘴,我不跟你说话!”周小年吼道。
“别吵别吵。”赵春子做和事佬劝解,“张鹏,你都是俩孩子的爹了,你还不知道吗,连续一年多给孩子喂奶,对身体的消耗有多大,过去老人说乳汁是母亲的血液转化的,一点也不夸张,现在小宝牙齿都这么多了,完全可以吃饭,这样对她们母女都有好处。”
“哼!他懂什么,他吃到七岁上学呢!”周小年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