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谁不知道咱们兄弟之间的感情最好,还不如跟着老大远走他乡,逍遥快活呢!”
“不行!”
雷劲缓缓摇头,“两位兄弟帮我把家父首级带回来,就已经冒了很大风险,无论如何不能再连累你们了!
现在京城正乱,即便夏淳想早日位登九五,也需要军中支持。
这个时候,他们必然不会轻易再在军中引发震动。
只要两位兄弟隐忍一些,暂时还不会有什么麻烦。
至于我——”
雷劲握了握腰间那把斩卢剑,目视北方,“终于有一日,为兄会再返京城!”
“是啊,两位将军。”旁边的裘五附和道,“我家小侯爷只是暂离,待有朝一日返京之时,说不定两位将军还能成为内应呢。”
“五叔,不可胡说!”雷劲当即训斥一声。
“五叔说的没错啊!”赵刚毫不犹豫的附和道,“京城现在形势的确很乱,说不定接下来会有什么事发生。
不过,不管怎样,要我兄弟二人和老大对着干,绝不可能!”
“不错!不仅是我们,护城军和禁卫军中不少兄弟都暗暗为侯爷不平。
只要老大有一天需要,咱们兄弟一定站在你这边!”
“好兄弟!”雷劲紧紧的搂了搂二人肩膀,“山高水长,后会有期!”
雷劲走了。
京城中的混乱,很快平息下来。
半个月之后,一个震憾人心的消息传遍天下。
夏帝夏永宸驾崩!
遗诏传位于二夏子夏淳。
京城内处,一片哀恸。
无数外地官员向京城涌来吊唁。
远在绥州的绥王同样接到新帝诏命,即刻回京。
然而,绥王却仅派出王府长史代为入京哀悼。
传言,绥王在接到先帝死讯后,大悲之余,病上加病,几乎奄奄一息,无法入京。
一个月的哀期刚过,新帝便以绥王不孝为名,兴师五万问罪绥州。
绥王连上十道奏折,请求宽恕,尽被责回。
无奈之下,为求生存,绥王临时招慕士卒,仓卒应战。
与此同时,江南淮南地区正值大旱,朝廷接济不利,引起民变,足有数千人的队伍,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就连续攻下了扬州,楚州,泗州三座重镇!
更让朝廷不安的是,绥州战事不利,江南乱局刚起,北境平静了不过半年时间的突厥,居然再次兴兵南侵,并且迅速夺下胜州,一路开始南下!
无奈之下,为了大局着想,新帝只好暂时撤回攻打绥州的精锐,专心应付南侵的突厥骑兵,同时下诏尽快平息江南民变。
夏帝驾崩不过一个多月,平静了十余年的中原大地,再次陷入了烽火连天的乱世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