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早朝南宫游都请假了,说是病了,这是他进入朝堂多年来,第一次请假。
南宫游一如既往一身白衣如谪仙,只是今日这脸不像谪仙,两只眼成了乌眼青,嘴角还破了,还有些青紫。
走路扶着腰,一瘸一拐的。
魏长风见状问:“丞相,你这是怎么了?被人打劫了?”
“何人敢打劫丞相,不要命了。”白景歉疑惑,这可是天子脚下,打劫朝中重臣,这可是满门抄斩的罪。
南宫游气愤道:“什么打劫,我是被夜叉打了,封长宁那个母老虎——”说这句话之后,南宫游吓得往外看了一眼,见没人,才松口气,看向皇上,担忧地问:“皇上,您今日没有让封长宁一起来议事吧?”
“朕没让人通知封将军过来,若丞相有事找她,朕可让她一起过来议事,她是武将,今日要谈论的是攻打北陵国之事,封将军应该也能提出很好的建议。”轩辕瑾认真道。
南宫游赶紧劝说:“皇上,封长宁并未驻守过北境,对北陵国之事应该不太了解,还是别让她来了,臣不想见到她。
太野蛮了,简直就是个野人,莽夫,不莽女。”
“如此说来,丞相是被封将军给打了。”魏长风语气肯定地问。
众人一脸的了悟。
“风将军是巾帼英雄,并非泼妇,若不是丞相得罪了她,她应该不会把丞相打成这样吧!”白展风说出自己心中所想。
同为武将,他与封长宁共事过,觉得她是个很直率坦荡的女子,不会无缘无故做鲁莽之事。
丞相身为文臣,有名的中昌第一才子,文采和能力毋庸置疑,只是有时候说话可能会有言语上的不当,得罪了封将军。
“白将军的意思是我得罪了封长宁,被打是活该?”南宫游一脸委屈的质问。
白展风和善道:“末将不是这个意思,末将想应该是丞相和封将军之间有什么误会。”
“这话白将军说对了,误会,绝对是误会,可封长宁不信,她偏说我是淫贼,我实在是冤啊!”南宫游都快哭出来了,看来当时没少给封长宁解释。
“不如丞相大人说说事情的经过,让我们给你评评理,若真是封将军冤枉你了,我们去给你讨个说法,帮你解释解释。”魏长风很是好奇,看热闹不嫌事大。
“对对对,你们帮我评评理,我——”南宫游突然想到这里是御书房,皇上宣他们来是商议要事的,看向皇上问:“皇上,臣可否耽误大家一点点时间?”
轩辕瑾无奈地挥挥手,示意他说。
不满足他们心中的好奇,只怕他们不会专心议事。
于是南宫游快速讲述起自己的挨打经历。
“皇上之前不是让臣负责兵部兵器的事吗?后来查到兵部侍郎被老赞王收买,将铸造兵器的好铜偷偷换成了极差的,不宜铸造兵器的铜。
虽然事情查清了,但将士们的兵器还未解决,于是臣便让人将发下去的兵器收回来,这批兵器大都发给了封长宁手下的将士们。
有了这次的事后,臣在新铸造的兵器上盯得很紧,不允许兵器再出任何差错,免得封长宁到时候找我算账,说我不尽责,再参我一本。
于是新提炼出的铜打造出来的第一把兵器我便拿去给封长宁看,而且是亲自拿到她的府中找她试用。”说到这,南宫游的嘴唇煽动着,委屈得不行。
“丞相并未做错,为何会被风将军打?”白景歉好奇。
“不,我错了,我错就错在太尽责了,竟然大晚上地跑去找封长宁。
当时我到她的将军府见到封长宁的贴身侍女,告诉她我来的目的,侍女说她们将军现在不方便见客,让我把兵器留下,让我先回去。
这我能同意吗?万一她让人把兵器给调包了,说铸造的新兵器不合格怎么办,所以我非要进去,侍女非拦着我,还说她们将军在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