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补侦探。”
“你就在我的眼皮底下打开了录放机?”
“这很容易,不比在刑警队长的眼皮底下不动声色地擦去裙裾上的污迹更难。”
“你的话我不懂。”
“本来你就不必听懂我的每一句话。”
“可是,你却应该听懂我的每一句话。至少你应该听懂那一句话:‘我不笨,我清醒得比一般人要早。’”
王小燕一愣,随即就打开录放机的磁带箱。箱里空空如也,她的脸色刷地白了。
聂林清笑眯眯地拿过她搁在桌边的牛皮包,伸手进去一掏,摸出了一盒无外盒的磁带。
现在,你大概明白一点了吧?我邀你跳舞,不完全是为了以原始的野性把你压倒。而刘小磊留下,更不完全是为了跟一个只穿连裤袜的骚丫头调情。”
王小燕第一次觉得输了,输得无可言喻的惨。屈辱的泪水顺着王小燕的面颊淌下来。唇感到了热,舌感到了涩。
你已经走得够远的了,还不快站住?本来,谁都不该平白无故地流血。
“……是的,我只能拿采访时被窃的谎言来塘塞警方的调查。据说,那个姓曹的刑警队长是个长了火眼金睛的能人。可是,我胡乱编造的谎言还真的把他骗了。”
那个“姓曹的刑警队长”听到这段话的时候,忍不住坐直了身子,通过窗户,向十几步开外的王小燕和聂林清看去。他心里暗暗地说道:“你的‘胡乱编造的谎言‘真的把我骗了,眼下我就不会让服务员在你的坐椅下安窃听器,也不会躲在一板之隔的酒吧凉棚后面监视你了。”
经过放大的声音听得很清楚。因为接上了录音机,这些放大了的声音又极其清晰地录在了磁带上。
曹小安就这样把绞索无声无息地套上了自以为
得计的聂林清的脖子上。
不知为了什么,一听到王小燕说出:“在舞池里,你几乎把我压垮了。”曹小安的心里就感觉非常的不舒服。王小燕被聂林清楼着在舞池里疯狂旋转的情景,他是始终看得清清楚楚的。职责不允许他有丝毫的懈怠,可是他实在无法平静地看着他俩如此亲热。人,竟会这样的不可捉摸。
“你就在我的眼皮底下打开了录放机?”
“这很容易,不比在刑警队长的眼皮底下不动声色地擦去裙裾上的污迹更难。”
他看到她的唇角掠过一个俏皮的笑。他喜欢看她的俏皮样。为了更多地看她的天真无邪,他愿意
一而再,再而三地出洋相。
可是,她的脸上立刻失去了笑,取而代之的是震惊和沮丧。
聂林清的声音听来得意到了极点,一个个音节尖细税利,刺得曹小安的耳膜生疼。
“现在,你大概明白一点了吧?我邀你跳舞,不完全是为了以原始的野性把你压倒。而刘小磊留下,更不是为了为了跟一个只穿连裤袜的骚丫头调情……”
够了!够了!
曹小安蹭地站起身,一猫腰走出了酒吧凉棚。看见自己的队长走向目标,预先以顾客的身份散坐在好几张餐桌上的便衣刑警刘三侃、文良、孙一云等人立即在裤袋里攥紧了双拳。
曹小安的突然出现使聂林清大吃一惊。但他不是轻易就认输的人,他猛地抓住王小燕,往曹小安的怀里一推,趁势踢翻坐椅窜上钟楼。
另一张餐桌边的刘小磊见势不妙,跟着想有所动作。不料被在前面的那个穿超短裙的姑娘飞起一脚踢了个仰八叉,出手的正式警花法医陈影。
聂林清前脚窜上钟楼,曹小安后脚就已赶到了。他伸手去抓对方的后腰,对方一闪一挣,只撕下了半片飘散开来的门襟。门襟飘落,先前王小燕看过的那些彩色照片活象雪花纷扬。那些照片上的柳一山不是楼着裸女滚在地上,就是下流地做着各种不堪入目的动作。
聂林清沿着钟楼后面的斜顶往上爬,企图翻到背后的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