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了。于是,写了一篇关于他的长篇通讯报道。”
曹小安把话引到正题上:“我想找你帮个忙,再和白毛接触一次。”
本来寻思,十个手指头抓馒头——十拿九稳的事儿,没想到文静竟然摇头拒绝。
“为什么?”曹小安有点大惑不解。
“有人反对我和白毛见面。”
“谁?”
文静思索多时,终于吐出两个字:“彦强。”
她的丈夫,反对妻子与另一个男人接触,曹小安越发惊诧了。
他见过彦强的照片,这是一个魁梧英俊的美男子,他无论在哪一方面都在那个矮小而容貌平庸的白毛之上,再说文静是一个很自尊的女人,他的反对一定另有原因。
文静沉默了几分钟,轻轻说道:“最近市经委与外办要成立一个对外贸易总公司,候选人是两个,一个是白毛,另一个正是彦强,我报道白毛的通讯一见报,彦强就对我大为不满,说我是为他的对手唱赞歌。”
曹小安听了,脱口而出:“没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
文静委屈地说:“我真弄不明白,为什么我们中间许多人,眼界这么侠窄,把个人的利益看得那么重。彦强一读到我写的那篇采访白毛的通讯,就气得铁青了脸,把报纸撕了,还······”
原文^。来^自于小说.
文静没有说下去,但曹小安心里已经很明白了:“那好,这事由我们去核实。”他觉得不应该为难女记者。
“不,你不必去核实了,我可以证明,白毛没有作案时间。因为那天晚上,我在沂河宾馆见到了他。“文静说完,站起来匆匆走了出去。
文静离开以后,曹小安脑子里摆出了各种各样的假设,他的大脑细胞在高度想象中活动着······
曹小安拿起话筒,他决定马上行使第一方案,去沂河宾馆调查。如果有可能,让文静一起去。
换了便服的曹小安带着张岩,来到沂河宾馆808房间。
门打开了,站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他那张长长的马脸上显出一种傲慢的表情,用很矜持的声音问:“请问,两位找谁?”
陪同他们的保卫人员笑着介绍:“他们是公安局的,有一点事想找季先生聊聊。”
那位被称作季先生的男人,拉长的脸换上了笑容,他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说:“噢……那请。鄙人季飞,是香港大陆公司的副总经理。”
曹小安接过名片看了一眼,淡淡地笑着,说:“季先生好象也是沂河市人?”
“是的,我是前几年去香港定居的。”季飞洒脱地笑着。
曹小安对季飞的底细早已了如指掌,他过去在沂河市虽然没有大的劣迹,但却是个游手好闲之辈。因盗窃被拘留过,现在摇身一变,成了市府的上宾,因为他正投资筹建一个新型贸易中心大厦。曹小安没有把自己心中的不满表露出来,相反笑着说:“对季先生在沂河市的投资,非常欢迎。我们今天来打扰,主要是想问一件小事,九月十六日晚
上,不知季先生和谁在一起?”
“9月16日,也就是前天。”季飞皱皱眉头回忆着,“噢……想起来了,我请几位客人吃饭,就在这儿的翠竹厅。”
“请问,有几位客人?”
季飞一连报了几个人的字,其中就有白毛。
“白毛是先生邀请的一位客人,他是何时离开的?”曹小安问。
“我们吃完晚饭,又在这房间治谈一笔业务。当时在场的,除了鄙人,还有白毛先生,与市经办的王副主任。”
“是王小宁?”曹小安不由脱口问道
“是的,正是她。一个能干的女强人。”季飞翘起胖胖的拇指连连称赞。
“白毛是什么时候离开这里的?”
“什么时候,大概是十点钟左右吧。”
曹小安自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