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男霸女更是不在话下。
除了参与家里的赌场生意之外,家里雇佣的保姆丫头小红、小兰都成了他私人日用品,现在又盯上了他母亲的保姆丫头小玉。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老百姓常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一家人表面上是有模有样的正人君子,背地里却是一伙子六亲不认,男盗女娼的衣冠禽兽。
不知从何时起,这天气又刮起了七八级的西北风,曹小安为了解开这大嘴猴棉制衬衣主人之谜,顶着寒风驾驶摩托车暗中走访北城职教管理处,对老徐大勇明察暗访,抱着宁可错杀也绝不放过的心态,力争要找出抢劫歹徒。
途中有几次大风,把车刮得险些歪进路旁的沟壑里。曹小安只好放慢速度,与狂风周旋,待来到职教管理处时,长时间户外骑行,使得曹小安的双手一路上早就冻麻木了。
他一边烤着火,一边哈着手指,然而冻僵的手怎么也拿不往笔。职教管理处的教导员们看到他的这个样子,感叹道:“公安人员确实辛苦。”
几名教导员看到现场拾取的大嘴猴棉质衬衣后,都一致肯定地说:“徐大勇的确有这么一件大嘴猴棉质衬衣,式样是一样的,不过今天早上他来上班时就已经穿着一件大嘴猴棉衬衣了。”
教员王斌插嘴说道:“我怎么感觉,今天早上他穿的这件不像他原来的那件。”
“哦?怎么知道不是原来的那件?”另一个教员插话问。
“他原来的那件穿了很久了,是旧的,兜口、袖口都磨的发亮了。今天早上穿的这件虽然样子一样,也弄了不少土,可怎么看怎么像是新买的衣服。”曹小安心底暗暗高兴,都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这话一点也不假。
刑侦工作正是依靠了这些基层群众才破获了一桩又一桩大案要案的。
“嗯,那12月2日这天徐大勇有班吗?”曹小安继续深入地询问着。
王斌找到课程表说:“从11月26日至12月5日他在家歇病假,今天早上才来又请假走了。”
“真是天下奇闻,即便是徐大勇买了一件新棉制大嘴猴衬衣,就能证明他是凶手吗?抓人要有证据。”文良讥笑地说。“证据吗?还真有。”曹小安不慌不忙地介绍说:“从徐大勇在学校宿舍的床上我提取了几根头发,与在现场遗留的大嘴猴棉衬衣领口里提取的头发,经技术科刘三侃鉴定,这两种头发在色泽、形态和结构上完全相同。经活化元素分析,碘、钠、锰、氮等元素含量一致,因此认定定位同一个人所有。”
“徐大勇发现在现场遗失大嘴猴棉质衬衣后,为防止暴露第二天特意在工业展销超市服装店花117元又买了一件同样款式的。工业展销超市在11月20日进了87件,至12月6日共卖出26件,12月3日这天只卖出一件。”
“据售货员阿华回忆,买主是个二十六七岁的男人,上中等个头。买时并没挑选,交款后就拿走了,买东西显得特别痛快。后来经售货员阿花辨认照片,指认徐大勇就是买衣服的人,这是卖大嘴猴棉衬衣的发票底联和辨认记录。”曹小安看了一眼文良,继续说道:“徐大勇买了大嘴猴棉质衬衣后当天就去了私营刘大缝纫社,将衣服改成带腰带的短棉猴。这样一来这件新的大嘴猴棉衬衣就改成了与现场拾取的这件完全一样了,12月5日他将衣服取走,这是改衣服的发票底联和老板刘大的辨认记录。”
曹小安继续解释道:“尽管徐大勇做得很巧妙,但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他这一买一改反而恰恰说明了他心中有鬼。”
“为了获取更多的证据,我们密取了他摩托车轮胎的痕迹。经技术员刘三侃鉴定,前胎正是邓禄普牌,后胎也是三角字牌。与现场遗留的车轮痕迹一致,特征吻合,认定是同一辆车。”曹小安一气呵成,说完喝了口茶,靠在椅背上,等待着文良的不同意见。
周世平队长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