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她向言礼伸出手，挑眉道：“那就合作愉快。”
言礼同样伸出手，轻握住她的，“合作愉快。”
“……”
不止尹梓姝，言礼也忽然回忆起了那段对话。
他自嘲似的，无声笑了下。
尹梓姝笑道：“记得吗？之前我还给你打预防针，说不要对我有想法。”
“现在想想，我脸皮还真是够厚的。”她摇头，着实有被自己笑到。
在之后的相处中，尹梓姝也发现了言礼其实对谁都温柔礼貌。
她并不是特例。
“没什么。”言礼弯唇，“自信是好事。”
“老板你就是太会给人面子了。”尹梓姝感慨，“现在像你这么好脾气的人真的不多见了。”
言礼好笑道：“你脾气不也挺好的。”
“不不不。”尹梓姝否认，“我脾气也没有很好的，只是因为你没跟我长时间相处过，我缺点也不少。”
言礼：“照你这么分析，我也有缺点。”
尹梓姝忍俊不禁，“忽然感觉我俩好傻。”
闻言，言礼也笑。
他侧头看着身旁女孩柔和精致的侧脸，各种情绪交缠在心头，心情有些芜杂。
开弓没有回头箭。
当时似乎也是他把自己逼到了一个无解的死角。
言礼微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