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桂英便将自己的阴损手段说了出来。
别说此刻吴三赖子急不可待之下上刀山下火海都会答应,就是冷静情况下,他也会一拍即合。
别忘了,常家,具体说,就是常永慧,那可是吴家家族的天敌啊。
吴三赖子的大哥吴洪国被判了十八年,吴三赖子的叔叔吴桂河莫名其妙地成了一张人皮,吴三赖子认定,都是常永慧干的!
所以,吴三赖子,也对常家人恨之入骨!
接下来,吴三赖子就积极配合冯桂英实施商量好的阴损手段了。
这几个男女打牌,基本上都是一打一夜,而打到后半夜时,就开始喝酒。
趁着钱秀枝喝得晕晕乎乎之际,吴三赖子像往常一样,边劝酒边在钱秀枝身上做小动作。
对于吴三赖子的小动作,钱秀枝开始时都是闪身避开的,时间长了,钱秀枝似乎就习惯了。
“都是老牌友了,反正他又没有过份,动下就动下吧!”
这一次,吴三赖子貌似仍然去摸钱秀枝的头发,其实是扯下一根头发来。
实施冯桂英的这个阴损手段的最后一步,一般人不容易做到,所以冯桂英把本族也是本牌局的成员之一宋海棠拉了进来。
宋海棠,宋家庄宋元明的侄孙女,从小跟着宋元明修炼,虽然宋海棠完全没有修炼悟性,但是学点小邪术还是可以做到的。
当初试图用毒豆腐毒杀常家人,宋海棠就使用了她的小邪术。
白天出工时,宋海棠带着一身由于打了一夜的牌而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来到大队长常国柱的面前。
“大队长呀,俺的身体又不舒服了,又得请几天假啦!”
宋海棠胖的像猪,而且自作自受中毒之后嘴歪眼斜,加上一夜打牌喝酒折腾和眼睛血红脸皮肿,还有一身臭气,常国柱一见她就恶心。
“宋海棠!请假找我干啥?!你去找一队小队长吧!”
宋海棠家分在第一生产小队。
“唉呀,大队长啊,小队长他欺负俺,不请给俺假呀!”
“宋海棠,你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请二百多天假,人家当然不批假了!”
“可俺的身体实在是不舒服呀!”
“不舒服,找小队长说去!我还有事!”
常国柱说完,一转身离开了宋海棠。
“哼哼!”宋海棠冲着常国柱的后背冷笑一声,“常国柱,接下来,有你好瞧的!”
宋海棠并没有接触常国柱的身体,然而那根头发已经进入常国柱的裤子右边口袋里了。
接下来,冯桂英、宋海棠和吴三赖子三人,就密切地关注着夏翠花和常国柱的动向。
他们发现,常国柱没有任何变化,而夏翠花去学校教学时,走在路上,脸上有了难掩的疑云和忧虑了。
不过,常家并没有发生动乱。
冯桂英、宋海棠和吴三赖子三人凑在一起,进一步商量。
宋海棠道:“看来夏翠花还挺能容忍!在常国柱的裤子口袋里发现了钱秀枝的头发,居然没有大吵大闹!”
吴三赖子道:“还不是因为常国柱是大队长,能往家里挣东西挣钱啊!”
冯桂英道:“一根头发的刺激力不够,那就再来一根!俺就不信,夏翠花能容忍常国柱三天两头地去搞她大嫂?!”
三个狗男女相互配合,第二根头发又辗转到了夏翠花的手里。
果然,三个狗男女看到,夏翠花脸上的疑云更重了,忧思更浓了,而且,除了疑云和忧思,还有怒气了。
不过,常家仍然没有发生动乱。
冯桂英恶狠狠地道:“那就再给夏翠花的心口窝来一刀!”
果然,钱秀枝的第三根头发辗转到了夏翠花的手里,夏翠花的心理就接近崩溃了。
常永慧见到娘用尺子丈量那根头发时,夏翠花正在准备拿着尺子和头发去找钱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