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
“你没资格谈条件。”梁全刚才被拦了一下,本来还想发作,可转念一想,又作罢了。
“照他说的做。”万俟站在梁全的旁边,看着王十二说。
......
四楼,一张赌桌前对坐着两个人。
女荷官正在洗牌,一旁的梁全坐在靠墙的沙发上,削苹果皮,用的正是刚才的那把刀子。
“玩什么?21点?炸金花还是?”万俟仍旧饶有兴致的看着王十二。
王十二从未涉猎过这方面的东西,就连他所说的那些名字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更不要说什么规则了。
现在既然卜蒿高他们已经被人接走了,自己输赢已然不重要,拖延时间,或许会是最好的办法,等到真的无计可施的时候,同归于尽便好。
“一人一张,比大小。”
王十二想到了这个最简单的方式,正在一旁准备发牌的女荷官愣了一下,但是转念一想,这个年轻人肯定就是小白,哪有这样玩儿的。
梁全在旁边冷哼了一声,因为这家伙事先可是有安排的,他早就交代给女荷官,在发牌的时候做手脚,但是现在这家伙倒真的是不按套路出牌了。
他在心里盘算,无论等下输赢如何,他都要把王十二的小命留在这里,然后再把刚才被接走的两个家伙结果了。
“有趣,好,就按照你说的。”万俟笑了笑,示意女荷官发牌。
但那女荷官却迟迟没有动静,而是转头看向了梁全。
“发牌啊,看我做什么。”梁全暗骂这荷官不懂事,她这么一来,不是被看出来自己有问题了吗?
“好好。”女荷官显然对他很是忌惮,颤抖着手开始发牌。
王十二把牌用手按在桌上,深吸了一口气,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刚才胸口的那刀的原因,虽然万俟大发慈悲怕他还没开始赌就挂了,给他做了简单的包扎,可疼痛感是不会因此消失的。
此时的他正在强忍着疼痛,强打精神撑着自己的信念。
“请开牌。”女荷官看了眼他们开口说。
“等一下。”万俟其实已经把牌打开了一些,王十二伸出手阻止了他。
“我还有一个问题。”他看了眼梁全。
“婆婆妈妈的,说,说,说。”梁全都做了要收拾他的准备了,此时被他这么一说,难免有些不耐烦。
“沈浩现到底在不在这里。”这是他今天最后一个疑问,至于今天是不是中了梁全的陷阱,或是等下自己能不能离开,他已经全然不去想了。
“在。”在梁全的眼里,王十二已经是个死人了,想着,即使告诉了他也无妨。
“好,开牌吧。”
王十二说了一声,掀起那张牌,用力的摔在桌子。
只是在看牌上的点数,他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饶是做好了牺牲自己的准备,可他还是忍不住一阵咒骂。
那牌,是一张梅花3。